覺更好?”
小宮主聞之皺眉,顯然從未考慮、對比過這兩件事情時的愉悅程度;又或者因為久沒有被老祖宗施法記憶有些不清,思忖良久仍得不出確切答案,愁苦的表情說道:“應該是救好的時候吧,我……弄不太清楚。”
事實上,她根本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場對話,更不會明白十三郎的用意;當然,八指先生真正定下心來用計打探,別說不通事務的她,就算藍瓶兒也很難招架。
胡侃亂說一通,十三郎似已得到想要的答案,不打算再繼續這場莫名其妙的審訊;一邊示意胖胖回來,嘴裡朝小宮主說道:“算了,這件事過去了,和我去城主府。”
過去了?過去了!
小宮主長出一口氣,藍瓶兒卻險些瞪爆眼睛;八指先生如此做派,實在與她印象中的摸樣相差太多,忍不住開口道:“為什麼?”
又是為什麼,最近總聽人這麼問,往往都沒有準確的答案可以回覆,十三郎微微皺眉,問道:“什麼為什麼?”
藍瓶兒指著小宮主,說道:“惹這麼大的禍,你就這樣……放過她?”
小宮主頓時大怒,喝道:“大膽!”
藍瓶兒不理她,目光只看十三郎。
不怪她覺得奇怪,實打實地講,這一年時間裡小宮主固然給十三郎增加許多麻煩,自己半點也沒得到便宜。最關鍵的是以往她鬧的是十三郎自己,說起來兇險,實際上難成大亂。八指先生曾經自嘲,留著她其實也算修煉,自己能養成無時無刻不警覺的習慣,如花姑娘功不可沒。
但有一條,十三郎見不得她欺負別人,尤其是幾名屬下,是她每次招惹都註定要吃大苦頭的物件。
這是護短,同時間接提醒了她;時間一長,如花姑娘漸漸變得聰明起來,對八指先生下手越來越狠,其它人卻鮮有招惹,至於什麼欺負小孩騷擾月紅,那等小事怎值一提,插科斗諢罷了。
面對藍瓶兒的質問,十三郎神情淡淡,說道:“陣法我動過了,不至於真能傷及性命;至於這件事,她的本意是好的,不放過,還能怎麼樣。”
本意是好的就放過不計?
藍瓶兒嘲諷說道:“多少人好心辦壞事,難道不該受罰?還有,你什麼時候學的陣法?為什麼改動我給你做的防護……你在防著我?”
十三郎好奇說道:“很奇怪嗎?難道你認為我不該防?”
藍瓶兒憤怒喝道:“你……你過河拆橋!”
十三郎平靜說道:“過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