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廝殺,速速追擊通道靈脩,不得有誤!”
其它人還沒明白怎麼回事,木長老已抱拳施禮,說道:“謹遵法諭!”
他根本不看周圍人的表情,連施數道威力巨大的神通,甩開對手掉頭直奔那個洞口,嘴裡揚聲厲喝道:“所有魔修聽老夫號令,追殺靈脩,洗萬年之辱!”
“撲哧!”
為大先生推車的袁朝年終於忍不下去,險些把肺笑出來,心裡想可惜了這些不要臉的老怪,連最基本的演戲功底都沒有,徒召人恥笑。
他冷笑嘲諷道:“萬年之恥,還法諭,魔宮什麼時候變成了寺廟?他是要提醒我們,不要忘記那半壁江山嗎?”
“笑什麼笑,傳令下去,三方聯軍加緊追殺,待魔修全部進入通道後,速退三百里。”
大先生沒笑,非但沒笑,他的臉色無比冷峻,渾不似之前那副淡然摸樣。
“呃,為什麼?”袁朝年愕然反問道。
“速辦!”
大先生沒心情和他解釋,低喝後催動身形向前衝殺,身後數十名道院學子結成一個圓形戰陣,如狂風般緊隨其後,一同向金山方向衝擊。
袁朝年微微一愣,腦海中浮現出之前鬼道大吼的畫面,神智猛的清醒過來,頓時驚出一身冷汗。
沒錯,鬼道的確不是演戲的料,夜蓮也是初次上手,一名大修士加一名元嬰與一名中期魔修廝殺更是荒唐,根本無法取信於人。
但有一點,鬼道臉上流露出來的驚恐絕對假不了,他將目光投向四周時,眼裡所蘊含的恐懼,彷彿是面對化神,不,是面對天威時才有的表情。
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能將一門宗師、面對燕山尚且談笑自如的鬼道嚇成這般模樣?再想到夜蓮的表現,有著萬世之花美譽的她雖強做鎮定,眼裡又何嘗不是驚恐到極致,以至於催動白蓮都與以往有所不同,好似帶著嫣紅。
還有,天諭長老早與蕭十三郎取得聯絡,其表現又何嘗不詭異?大先生下令,為何要委於他之手?如此多線索相加起來,袁朝年若再不能明悟的話,怎配在道院“臥底”。
再不敢耽擱,袁朝年雙手連揮,接連放出幾道靈符;想了想他覺得不放心,伸手自囊中取出幾隻伶俐的小鳥,隨手勾畫幾枚玉簡放到其爪子裡,放飛而去。
做完這一切,袁朝年略微鬆了一口氣,心裡的疑惑再次升起,暗想下面到底發生了什麼,讓這麼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