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遺忘咒是個非常不錯的選擇。
離開魁地奇賽場以後,一行人跟隨海姆達爾朝他的暫住地走去。
海姆達爾還是沒能忍住好奇之情,開口問道:“你們是怎麼知道我來參加比賽的?”
貝爾尼克說:“你以為卡卡洛夫離開學校他就不是校長了?雖稱不上了若指掌,該知道的大事件他還是清楚的,在校學生參加國際大賽是要經過校長審批同意的,校長不在通行檔案上簽字,就算它糖耗子組委會再神通廣大也莫可奈何。”
海姆達爾撓撓臉頰,輪流看了一番各師兄的臉色,然後小心翼翼地說:“你們真的連丟了三場比賽?”
鄧肯突然停下腳步,目光不善地瞪眼看向貝爾尼克:“你說的?”
貝爾尼克用一種受不了你的口吻回答,“從剛才一直到現在,我有開□談的機會嗎?”說罷不甘心地小聲嘟囔:“雖然我確實想說。”
“那是誰?”鄧肯眼睛一眯,凶神惡煞似的轉向埃德蒙。後者趕忙閉嘴搖手,一副匆忙撇清干係的架勢。
威克多這時候突然坦言:“我說的。”
某法國人士眉角抽搐,洩氣道:“我說這位克魯姆先生,世界上的話題何止千萬,您沒事拿這個說事幹嘛?!”
克魯姆先生神情自若地指出:“我只是說了實情。”
“講實話不是什麼時候都是美德的體現!”
威克多揚起一邊眉毛,沒再做聲。
他是不是問錯話了?怎麼氣氛突然有點怪?海姆達爾忐忑地左看看右看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貝爾尼克拍拍他的肩膀,無聲地告訴他事情並非他認為的那麼糟糕。
“想知道我們是怎麼輸的嗎?”貝爾尼克哼笑道。
海姆達爾想回答“想”,但是鄧肯的神情讓他不敢多言。
貝爾尼克直接無視那陡然投射過來的警告目光,嘴角勾出一個嘲諷的弧度:“就是為了我們的鄧肯?奧維爾先生!”
鄧肯把臉轉向另一邊,拒絕去聽下文。
貝爾尼克對他自欺欺人的無聊無措不加理睬,續道:“最後三場的比賽對手是斯洛維尼亞的魔法學校,而且是一座女子學校。然後,咱們的奧維爾先生建議大家應該拿出男人應有的風度,不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