校長算是權宜之計,要不然裴迪南不會臨死前非把卡捷寧安排進學校當名譽校長,為了這個頭銜裴迪南折騰了很久才從教育委員會那群朽木那裡得到許可,想當年只有伊凡,嗯……瓦西裡耶維奇校長獲得過。'
“瓦西裡耶維奇校長為什麼是雙頭銜?他已經是校長了,為什麼還會是名譽校長?”海姆達爾感到困惑。
'都是老黃曆了。'豆莢貓用尾巴刷了下海姆達爾的脖子。
豆莢藏頭露尾的“說法”方式海姆達爾已經習慣了,也習慣不去多問,人要學會不去多問多想,很多時候知道多了反而不美。
【斯圖魯松,你等會兒要為哪邊加油?】貝託?普洛迪突然道。
這時候,海姆達爾已經走到了賽場附近。
“當然是德姆斯特朗!”這問題有問的必要嗎?
【我曾經在加德龍博上過一學年的課,從德姆斯特朗畢業以後受聘做加德龍博的魔咒學老師,在那個學校待了八年。】貝託?普洛迪忽然開始追憶往事情激切,甚至還把他的初戀次戀再次戀都抖露了出來,可信度不可知。
“這麼說您是轉校生?”
【不是,我就是一個地地道道的德姆斯特朗學生,那時候是作為德姆斯特朗最優秀的學生去加德龍博做交換生。歐洲魔法界原來有交換學生取長補短相互學習的傳統,自從大戰爆發以後人人自危就被迫中斷了,尤其像我們歐洲三大更是很多年沒有施行這個不成文的約定。但是據我瞭解,有些地區多年來一直沒有中斷過交換學習的制度。】可以聽出,普洛迪校長對自己的“最優秀”頭銜很自豪,在加德龍博學習的那段日子代表了他人生中的一段光輝歲月。
海姆達爾有點明白了,“難不成您想為加德龍博加油?”這些義大利人還挺愛國,前任校長是,學生也是。
【我就是想去看看。】貝託?普洛迪含糊其辭。
不是肯定也沒有否認,海姆達爾循路進入觀眾區域,這個賽場的溝溝坎坎早就被他銘記於心,他很快找到加德龍博的觀眾席,這裡聚集的都是為加德龍博加油的人群。
海姆達爾找到一處居高臨下、視野開闊、人跡罕至的位置,脫下斗篷往前面的安全欄杆上一搭,普洛迪校長當即大喊大叫:【你幹什麼,你把衣服放這裡幹嘛?】因為胸針是別在斗篷上的,某校長自然也掛在欄杆上隨風搖曳了。
“您不是想為加德龍博加油嗎?”海姆達爾對胸針說。
【斯圖魯松!你不能這樣!誰說我要為加德龍博加油的!別走!喂喂——】
可惜仍然沒有喚住海姆達爾離去的腳步,普洛迪蕩在欄杆上噼裡啪啦好一通叫罵,最後又因為實在丟不起這個臉,不想讓別人發現他的窘樣,只能硬生生的把火壓住,努力和斗篷化為一體。
'太狠了。'豆莢貓說。
“我明明這麼的善解人意。”海姆達爾一副“其實你不懂我的心”的悲傷模樣。
'不過我喜歡。'豆莢又用尾巴調戲了海姆達爾。
海姆達爾笑了笑,離開加德龍博的觀眾席前叫出了希娜:“看住那件斗篷,比賽一開始就送到我的座位上。”他當然不會把斗篷留在這裡,要是真被什麼歹人摸走了自己的罪過就大了。
希娜碩大的眼睛裡劃過一絲戲謔的光芒,海姆達爾心想,原來你也會幸災樂禍啊。
***
本輪比賽只是八強,所以並不真的對外開放,只有等到爭奪冠亞季軍的那幾場比賽,德姆斯特朗才正式對外“營業”。所以本次比賽絕大多數的觀眾都是東道主學生,加德龍博的啦啦團是先前就約定好的允許進入德姆斯特朗的團體,為了避免客場作戰的加德龍博因為聽不到鄉音而鬧情緒。其實組委會多慮了,德姆斯特朗裡還是有相當一部分具備崇高愛國主義情感的老鄉會為他們加油的。
不對外開放的聲音完全針對普通大眾,特權階級們例外,各國政要也不在其列。就像那時候去霍格沃茨參加開幕式一般模樣,卡卡洛夫校長和英國魔法部長想到一起去了,也弄了個VIP席位專門接待權貴。
海姆達爾經過VIP席位的入口時沒有看見卡卡洛夫校長迎來送往卑躬屈膝,這點倒是比英國部長強上一些。
萊昂和裡安早就去佔位了,卡羅當初說好了在德姆斯特朗的運動員準備室與海姆達爾匯合。小胖子這些天儼然成了校隊常客,運用他的三尺不爛之舌混得風生水起,就差和校隊成員們稱兄道弟了。這兩方可謂一拍即合,猥瑣到一塊兒去了。
剛走進運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