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為了長久的推行下去,它就必須向現實看齊,無可避免的被染上功利性色彩。
當光輪競技用掃帚公司派人找到德姆斯特朗,試探性的詢問校長卡卡洛夫,可否在總決賽期間在賽場上開闢個區域給他們光輪公司做廣告時,卡卡洛夫哭笑不得的說:“德姆斯特朗是學校。”
光輪公司訕訕然縮回了頭。
然後又有好幾家別的掃帚公司或者魔法產品公司也異想天開地聞風而動,都被卡卡洛夫一口回絕了。
海姆達爾知道這事之後還挺訝異,他和所有的德校學生一樣,都以為卡卡洛夫不會回絕,至少不會回絕的如此絕對。
“我們還是小看我們的校長了。”卡羅若有所思。
“這不能怪我們。”裡安振振有詞。“要不是校長先生的行為總是有那麼點偏差,我們也不會這麼認為。”
儘管德校學生眼中的卡卡洛夫有“偏差”,但大家都把他當成一個校長來尊重。
關於這點,海姆達爾一直覺得挺神奇。卡卡洛夫既不是清心寡慾之人,也缺乏一校之長該有的決斷,做事情免不了瞻前顧後,喜歡瞄著眼面前的蠅頭小利,偏偏德校學生還挺吃他這套,沒有因為他的“偏差”而出現動搖,就連海姆達爾自己也從來沒有想過這個校長不稱職。
恰恰相反,卡卡洛夫是一個相當稱職敬業的校長。
這天晚上吃晚飯的時候,四支隊伍的抽籤出來了,結果非常湊巧,後來的兩支隊伍碰上了頭,於後天開賽,德姆斯特朗和麥赫拉特第二天出賽,兩場比賽的優勝者爭奪總冠軍,誰贏了誰就是世界冠軍。
卡羅等學生對世界冠軍憧憬腦補了一番,然後就緊鑼密鼓地投入到打聽訊息的八卦事業中去了。
***
這兩日在德姆斯特朗待得多了,自然就知道了一切原來不知道的事情,好比東道主在歐洲的赫赫威名,有黑魔法方面的也有魁地奇方面的,麥赫拉特校隊見識到了德姆斯特朗校隊在歐洲未成年巫師中的卓越知名度,尤其是找球手威克多?克魯姆的大名,那更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還有那天偶然撞見的溫室約會,居然還是全校皆知的情侶。
德姆斯特朗校隊沒有因為抽籤結果而和他們疏離,這讓麥赫拉特校隊心裡挺舒服的,對東道主印象更好了幾分。不同於歐洲本地巫師,這群西亞巫師的觀念裡不存在根深蒂固且與日俱增的某些概念,他們只會根據自己的所見所聞來給德校打分,而不會去聽信那什麼想當年。
“真令人吃驚。”麥赫拉特的隊長和鄧肯說著悄悄話。“斯圖魯松明明看上去就是那種骨子裡很清冷的人。”
鄧肯已經知道麥赫拉特校隊無意中看見了那二人的約會,就別有深意的笑道:“熱情是要看物件的。”
該隊長摸摸下巴,嘿嘿一笑:“你說……”
“我勸你趕緊打消念頭,這事想想可以,一旦脫離了想象就完全行不通了。”
隊長吃驚道:“我還什麼都沒說!”
“從你的表情裡不難發現你想說什麼。”
麥赫拉特隊長不服氣的說:“沒試怎麼知道?”他已經被那種強烈的反差感勾起興趣了。
鄧肯覺得這人挺有意思的,行事作風特別隨心所欲,不過不會給人反感就是了。於是鄧肯突然就改了主意,不再一味的勸阻,他明白光用勸肯定勸不住,不然麥赫拉特的校長就不會成天防賊似的防他,一旦知道他要離開校園就寸步不離,可見這位隊長先生從前的戰績有多麼輝煌。
自詡閱人無數的奧維爾先生嫉妒了。
“那隨你的便吧。”鄧肯聳聳肩,低頭彈了彈袖口上的浮灰,藉以遮去眼中不懷好意的狡詐光芒。
有些人一旦倔脾氣上來了,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還不如直接讓他去撞一次南牆。
怎麼說他鄧肯?奧維爾也是德校守門員嘛,麥赫拉特就是敵人,對敵人不能心慈手軟,想到這裡,奧維爾先生就勾起了嘴角,貌似十分愉悅。
對此渾然不知的麥赫拉特隊長上前一步,學鄧肯那樣靠在包金的大理石螺紋扶手上,舉目望去,眼下,他二人正站在德校魁地奇賽場的主席臺上,四周圍零零散散立著一些學生和記者,場中央,秘魯的校隊正在做抵達德校以後的第三場熱身練習。
依照聯盟的安排,每支客場作戰的隊伍在開賽前允許有三場熟練場地的熱身練習,因為時間有限,場地有限,三場不多不少,安排的較為緊密。比如現在在場上練習的就是來自秘魯的魯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