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過。”
其他人頓時哈哈大笑。
“哎,決賽你給哪邊加油?”卡羅問。
海姆達爾白了他一眼:“這問題還用得著問?”
“怎麼不能問!這問題挺現實的,就看你的立場了,是站在母校這邊還是站在家族這邊。”
海姆達爾發現自己一點代入感都沒有,就搖搖頭:“我已經和我爸爸表明過立場了,當然要站在母校這邊,就算海德格拉克和家族有關又如何?我在德姆斯特朗專科學校就讀,我是這裡的學生。”
“好孩子!好孩子!”卡羅一臉“慈祥”的摸摸他的腦袋。
“去!”海姆達爾拒絕他佔自己便宜。
“我們學校和加德龍博比賽的時候,學校裡的義大利學生都去給加德龍博加油了,”裡安說到這裡突然壓低聲音。“就是那個拉卡利尼帶的頭。去,什麼玩意兒嘛!在學校裡耀武揚威,反過頭來就是一個吃裡扒外的。”
“拉卡利尼?”德拉科一頭霧水。
“小孩子不要多問,不是好事。”裡安端起一盤覆盆子蛋糕放到德拉科面前,德拉科被他弄得哭笑不得。
“等會兒跟你解釋。”海姆達爾對錶弟笑了笑。
德拉科滿意了,拿起小勺一點點吃了起來。
“也就是說現在歐洲賽區就剩兩場比賽了,一場冠軍決賽和一場爭奪季軍的決賽?”海姆達爾說。
“沒季軍決賽了,好像已經確定列支敦斯登就是季軍了。”卡羅二度爆料。
眾人二度吃驚。
“為什麼?”裡安咋呼起來。“是不是列支敦斯登又耍什麼手段了?”
瞧瞧列支敦斯登魔法學校留給德校學生的印象。海姆達爾暗暗搖頭。
“我也想這麼認為,可惜不是。”卡羅遺憾的嘆氣。“還是由於蘇亞雷斯棄權。”
眾人的臉色變得古怪起來。
“他們棄權了兩場?季軍拱手讓人?”海姆達爾詫異的問。
“瞧,人家看的多透徹。”卡羅嘲諷的撇撇嘴。“我很懷疑就算比賽一直太太平平,沒有列支敦斯登的那事,沒有延賽,無論抽到哪個球隊,他們都會棄權。”
蘇亞雷斯的“識時務”實在讓人啼笑皆非。
“真是便宜列支敦斯登了!”裡安忿忿不平。
“我覺得挺好,季軍決賽的比賽場地也是我們學校,眼不見為淨,以後再見到他們的機會大概也不會很多。”正所謂事不關己高高掛起,卡羅比較想得開。
“好歹也是個季軍啊,前三甲,能拿獎盃的,為什麼是列支敦斯登,就是義大利的加德龍博也比列支敦斯登強!”裡安還是有些不忿。“要我看,他們什麼都拿不到最好!”
德拉科把覆盆子蛋糕推到他面前,道:“真是個小孩子,彆氣了,吃蛋糕。”
大家都笑了起來。
裡安無奈的心想這小子真是記仇,然後就點點頭:“對,我們倆都是小孩,不管那些亂七八糟的。”說完抄起勺子大口大口的吃起來。
卡羅掏出他的小本,翻到空白頁,想要下筆卻猶豫了,抬眼看向海姆達爾:“你說這場比賽起個什麼標題好?”
“你寫報告啊?”海姆達爾說。
卡羅從容不迫的回答:“請尊重個人愛好。”
裡安湊過來說:“你這個人愛好是準備獨樂樂還是眾樂樂?”
“看群眾們的反應,視情況而定。”卡羅突然之間就裝起了深沉。
裡安看不慣他得瑟,馬上當眾揭發:“他的校報計劃屢屢受挫,學生會一點面子都不給,遞的申請全都駁回了,他就想自己派發小廣告。”
卡羅把頭一揚:“看著吧,只要看得人多了,校報肯定能辦起來。”
海姆達爾對他精神表示讚賞,“不過你這種行為會不會惹惱學生會?”
“他們惱什麼?別人問我問題,想看我寫的東西,我還裝聾作啞嗎?太不友愛了!”卡羅振振有詞。
裡安大手一揮:“裡格,看他這麼可憐就幫個忙吧,起個好名字。”
“這我可不敢保證。”海姆達爾看他們都望著自己,於是道:“就叫‘冰天雪地的角逐’怎麼樣?”
卡羅聽了覺得挺好,據說海德格拉克那兒的環境和這裡差不多,都是白雪茫茫天寒地凍的,再加上本次決賽賽場就是設在冰封千里的德姆斯特朗。
“好!就用這個標題。”卡羅對海姆達爾說。“等校報辦起來,我給實驗研究室單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