康德不在意的搖搖頭,“我對你有信心。”
海姆達爾說:“今天的比賽內容是魔杖製造。”
康德聽了驚訝道,“你都已經打聽出來了?”
海姆達爾不無得意的想,你有你的張良計,我有我的過牆梯,儘管很想顯擺一下,到底還是把持住了,繼續裝穩重,略一點頭:“費了點功夫,不過我認為是值得的。”
說完,一臉深沉的走進了食堂。
康德一頭霧水的留在原地,對著海姆達爾的背影叫道,“就這樣?”
海姆達爾頭也不回的說:“有什麼話等我回來以後再說,要遲了。”
康德不由得啼笑皆非,被喧賓奪主了,他都已經不來問自己是不是一塊兒去了。
***
海姆達爾朝氣蓬勃地向二位致以問候,“早上好,先生們!”再度隻身一人進入賽場。
貌似已等候多時的龐貝頓時眼睛一亮,朝皮肯斯笑道,“我贏了,他還是一個人。”
皮肯斯皺著眉頭從口袋裡摸出五個西可塞到龐貝手裡,龐貝接過以後愈發得意起來。
“那個叫康德的是怎麼回事?!”皮肯斯對比賽正主頻繁缺席的惡劣行徑表示極為憤慨。
“是我不好。”海姆達爾主動承認錯誤。“今天早上忘了問他要不要和我一起來了。”
皮肯斯聽了就長嘆一口氣。
“你們上一次……”海姆達爾這兩天一直惦記他們上回的“上訪事件”。
“沒事。”龐貝輕描淡寫的說。“我們考官之間你投訴我我抹黑你已經是家常便飯了。”
皮肯斯也是一副不欲多談、風輕雲淡的樣子。
他們二人完好無損的站在這裡,繼續親身參與第三場比賽,他剛才進賽場時遠遠看見了複賽時和他說過話的專業組考官,整個賽場仍是一派熙熙攘攘的喧鬧景象,彷彿一切都沒變,惟獨複賽考官不知去向。
海姆達爾心裡揣著疑團,但也知道有些事不能多問,有些話不要多講,有些人更是可以當做從來沒見過,庇護者杯自有一套流程運作,他是來參賽的,只要記住這點就行了。
“那麼今天二位還是……”海姆達爾看看龐貝,再看看皮肯斯。
“跟班。”二人肯定的點頭。
海姆達爾嚴肅認真的提出要求:“希望二位到時候抓緊時間相互配合。”
二位跟班立刻表示一定手腳麻利,絕不耽誤他的時間。
“很好。”海姆達爾又道,“我一緊張就會給自己製造壓力,一壓力了就開始六親不認,如果說了或者做了什麼令二位覺得不舒服了,千萬不要往心裡去,事後我一定向二位賠禮道歉。”
“不用,我們已經習慣了。”皮肯斯說這話的時候龐貝點頭如搗蒜。
“年輕人有幹勁不是很好嘛!”
龐貝繼續點頭。
“道歉就不必了。”
龐貝一邊點頭一邊加了一句,“再說前兩次你也沒和我們道歉。”
海姆達爾聽得冒冷汗,匆忙表示,“一定補上,一定補上……”
皮肯斯哈哈大笑,拍拍海姆達爾的肩膀,“斯圖魯松,如果方便,我想向你引薦一個人。”
“方便方便。”海姆達爾一副很好說話的樣子。
皮肯斯回頭招招手,就見一名穿著星空色巫師袍的男士走到他們面前,此人中等個頭,略胖,看上去離人到中年還有點距離,但已頭髮稀疏,前額微禿,鼻樑上還有一些雀斑,似乎是個愛笑的人,嘴角彎彎的,眼睛眯縫起來也是彎彎的。
皮肯斯介紹道:“這位是西蒙?米勒先生。”而後又道,“這位是……”
“我知道,海姆達爾?斯圖魯松。”米勒先生打斷了皮肯斯,對海姆達爾伸出右手,“很榮幸,斯圖魯松先生。”
海姆達爾趕緊握住那隻手,說了些客套話。
米勒躊躇片刻後無奈一笑,“不瞞您說,我費了很大功夫才說服皮肯斯先生當這個中間人。”
“當然,我是專業考官。”皮肯斯一本正經的說。
米勒頓了頓,遲疑的朝旁邊瞄了幾眼,直到覺悟此二人故意裝看不懂以後,才無奈道,“……其實是這樣,上次我的朋友冒犯了您,我代他向您道歉,雖然我這麼做可能會讓您覺得缺乏誠意,但是我的朋友不確定您是否還願意見他,所以……”
海姆達爾有些莫名,“您的朋友是……”
米勒不自然的咳嗽了一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