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在公開場合玩了,還怕別人看見嗎?”他舔了舔唇,“你明明很喜歡,對別人施虐讓你很興奮對吧?對方無助又痛苦的神情,對你來說是那麼的可愛……小睿,你早就跟我一樣了。”
祁睿沒再猶豫,冷聲叫來報案把青年扭送出去,禁止任何人再把青年放進來!
祁睿沒出去,他關上辦公室的門,關上辦公室的窗子和窗簾,關上辦公室的燈,一個人蜷在窗底下看著滿室黑暗。
他看到了。
他看到照片上扭曲得可怕的自己,以凌虐別人為樂,以折辱別人為傲。
他回想著自己對文主編做的一切,不由緊緊抱住自己的膝蓋。
說什麼文主編背叛過表哥,說什麼文主編本來就做過這種事,都是他肆意發洩自己那種瘋狂欲-望的藉口而已。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他讓凌虐欲凌駕於理智之上,偏偏還說服自己說“對那種傢伙做那樣的事是不要緊的”。
明明文主編那麼難受,明明文主編一次又一次地落淚,明明……
他都當看不見,只顧著宣洩和享受。
他明明那麼痛恨那個以“哥哥”名義妄圖毀掉他的人,卻還是和對方一樣變成了欲-望的奴隸。
他是個怪物……
噁心的怪物……
傍晚的時候文主編終於醒了過來。
他拿起手機,發現助理打了電話過來。
文主編回撥回去。
助理猶豫地說:“祁總呆在辦公室一整天了,沒去吃飯,也沒開燈,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文主編皺起眉:“在那之前發生了什麼事嗎?”
助理說:“有個自稱是祁總哥哥的人來過,和祁總長得有點像,所以他們放行了。結果祁總過來後叫保安把人扔了出去——這以後就沒人看見祁總露面了。”
文主編頓了頓,說:“你們先回去吧,我過去看看。”
文主編隨意吃了點東西,趕到公司。
祁睿的辦公室依然關著門。
這個辦公室以前是文主編的,他還有鑰匙,所以直接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裡一片漆黑。
文主編關上門,正要開燈,卻聽到輕微的啜泣聲。
文主編一怔,循聲找了過去。
接著他看見了抱成一團的祁睿。
祁睿似乎哭了很久,已經沒什麼力氣,只剩下重重的吸氣聲和壓抑的低泣。
文主編說不清心裡的感覺。
他應該挺厭惡祁睿,畢竟他被祁睿那樣對待過。可惜對他來說不管是喜愛或厭惡,都已經沒有力氣去想,他早已愛不了人,也恨不了人。
文主編停頓片刻,蹲下把祁睿埋在臂彎裡的腦袋拉起來,在黑暗裡凝視著祁睿那紅通通的眼睛問道:“……你怎麼了?”
作者有話要說:
不許到處打作者,都說了是傻白甜,標準的傻白甜,不摻假的傻白甜(*?ω?)?╰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