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二十餘人,雖然同樣都有微弱的氣息,但在三少的眼裡,除了那個冷臉劍客以外其他的都是螻蟻而已,而這個冷臉劍客也不過是比螻蟻強大一點罷了。
放下了車簾回到車內,三少便不想過問這樣的事情,像他們這樣的山賊不過是隋末動亂之時無法生活而做了山賊的人,沒必要就因為這樣殺人。三少打了個哈欠懶洋洋的說道“福伯,不要隨便開殺戒了,給他們點錢打發了,要是貪心不足的話……,那就幹掉吧,這樣的人留著也是禍害。”
“是,三少爺。”福伯說完便走下馬車來到那三人與馬車的中間,對著那三人說道,“道上的朋友,這裡有些銀子就當是給弟兄們買酒喝的,我家少爺路過貴寶地並不想多生事端,希望弟兄們賞臉放我們過去。”說罷便放下了一袋開啟袋口的銀子就回到了馬車上。
那領頭的人看了看地上的錢袋覺得分量十足,足夠弟兄們生活一段時間的,便想收手走人,畢竟像三少這樣主動給錢的還是不多見的。剛要拱手施禮的時候卻被旁邊一個賊眉鼠眼的人攔住,對這中間的大漢小聲說道“大哥,看這馬車這麼豪華,一定是個大富人家,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那拉車的四匹馬身體通紅,汗漬如血,八成就是那世間少有的汗血寶馬。如果咱們兄弟做了這一票的話,下半輩子就不用再幹了。”
那大漢似乎也在掙扎,他也不願意幹那殺人越貨的勾當,只是生活所迫才讓他走上了這條不歸路。聽了小個子的話,在看了看車上的福伯和方忠,大漢的眼睛也露出了一絲火熱與一絲掙扎。心裡慢慢的盤算著,那老頭只是個不會武功的車伕,那個中年漢子雖然武功不錯,但自己這邊的幾人應該足夠應付了。車內之人雖然不知道底細,想來也就是富家少爺而已,否則就不用人保護了。他的心裡將方忠當成了三少的護衛。想到這裡,那大漢的眼神陡然堅定了起來。幹了,不成就把命搭上,過的就是這刀頭舔血的日子。成了,不光自己,就連身邊的弟兄們都衣食無憂了。值得一拼,隨即便對那小個子點了點頭。
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見到大漢同意便走上來撿起了那錢袋,顛了顛說道“這點錢,當咱們弟兄是叫花子呢,隨便賞點就能打發了?”隨手把錢袋揣進了懷裡,囂張的叫道“把身上所有的錢財都留下,大爺我就發發善心放你們過去。不然的話,哼哼,就別怪大爺我不客氣了。”
“自做孽,不可活啊。福伯,動手的都幹掉。沒動手的,就留他們一命吧。速度一點,少爺我不想在這裡浪費時間。”三少無奈的搖了搖頭,接著對三女說道“我是好人啊,慈悲心腸,不喜殺孽。無量天尊。”說完還打了一個道輯,那副搞怪的表情又讓車內的三女一陣嬌笑。
“是,少爺。”福伯接著便走下了車,一動不動的站在馬車旁邊,只要有人動手,他就能用最快的速度料理了他。
在那小個子還沒開口的時候,方忠便說道“中間那漢子,咱倆來比劃比劃。請。”說完便指向了旁邊的一塊空地。這到不是他想欺負人,只是他看到了那漢子聽了拿小個子的話之後,眼中出現的掙扎。感覺他是個可交的人物,便想保住他的性命。他知道,福伯聽了三少的話手下是不會留活口的。轉頭看向福伯,見福伯沒阻攔便知是預設他的行為。
中間那漢子見方忠開口說話便也點了點頭,走向了那快空地。只有那冷臉劍客沒有動,還是定定的站在那裡,彷彿這次打劫跟他一點關係也沒有一樣。
那賊眉鼠眼的小個子見方忠和他大哥走向了一邊,便拔出兩把匕首輕輕一揮,將兩邊的人都叫了出來,慢慢的成扇形包圍了福伯和馬車。而那冷臉劍客看到這樣不但不上來幫忙,反而走到一旁的大石頭上坐了下去,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福伯讚賞的看了那劍客一眼,便冷聲道“哼,再前進一步,老夫可就不客氣了。”
“老傢伙,風大別閃了舌頭,弟兄們上,做了他金銀財寶就全都是我們的了。殺啊!”小個子戲謔的嘲諷了一下便帶頭衝了上來。
福伯看這樣便也不在說什麼了,面對螻蟻,他向來不會多說一句廢話。身形一閃而過,車外的人只看見一道殘影滑過,待人們反應過來的時候便看到福伯的一隻手掌已經印在了那小個子的胸前。只聽噼啪一陣骨折聲音響起,轟的一聲那小個子已經倒飛了出去,口中噴出大口的鮮血重重的砸在了地上,登時死了過去。本來以他的輕功造詣也能逃過福伯兩招,可他輕敵在先,沒想到福伯的武功如此之高,便被福伯一掌打死。接下來的人就更沒有懸念了,被福伯一人一掌全部料理。
同樣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