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舉,只是不知這三徵高麗又與我天朝神威有何關係,還望逍遙兄賜教。”
三少抿了一口酒,隨手抽出摺扇展開,瀟灑的說道“楊廣即位後,高麗不但私自陳兵邊境,且歲不朝貢,妄圖自立。並且貪圖我朝領土,不打待如何。先不說這件事情如何,單單說這件事的影響吧。北方的突厥,東北的粟末、室韋、新羅、百濟等屬國部落,西方的吐蕃、吐谷渾等。一旦全部都向高麗一樣鬧獨立,或者說陳兵邊境威脅我朝,試問我朝天威何在?”
說到這裡三少喝了口酒,潤了潤嗓子。接著說道“只不過楊廣太過急功近利,如果他修養幾年,等元氣恢復之後在討伐高麗,徹底將高麗納入我朝版圖,試問周邊各國還有誰人敢縷虎鬚。屆時若起兵討伐突厥,搬出雁門關之戰堵住天下悠悠眾口,我朝百姓會否怨聲載道?不,那時他們只會高舉大旗,支援楊廣,頌楊廣之功德。而不會像隋朝末期一樣各地紛紛起義,最後讓李唐取隋代之。”
“可是,我漢人向來為禮儀之邦,怎可如此妄動干戈?”西貝公子這個時候有些疑惑的說道,從小接受的教育便是以德服人,禮儀待人。三少的一番話讓她疑惑不解。
“哼”三少冷哼一聲,不屑的說道“我天朝禮儀是給懂得禮儀的人看的,並不是給蠻夷之人欣賞的。當年匈奴侵犯大漢王朝,如果不是漢武帝一力主站,陳湯等名將支援,怎麼可能將匈奴拒之關外。如果不是有霍去病霍大將軍,殘忍奢殺的匈奴早就打了進來。遠的不說,就說些距離我們比較近的事情。當年五胡亂華之時,那些蠻夷有誰懂得什麼叫禮儀,你同蠻夷去講禮儀,同他們去講以德服人,無非是對牛彈琴罷了。你認為對他們說幾句孔子曰,孟子云的,就能讓他們放下屠刀,對你歌功頌德嗎?開玩笑,血一般的事實擺在眼前,也只有那些個窮酸儒才會說什麼以德服人的狗屁話。這個弱肉強食的世界裡,誰的拳頭大,誰就是大哥,誰的拳頭夠硬,誰就能說了算。”
拿起酒杯抿了一口,三少不屑的撇了撇嘴說道“對付不明事理之蠻夷,就應當以暴制暴。突厥人不是崇尚勇士麼,那好,我就打得他抬不起頭來,將其納入我朝版圖,再行治理。讓他們明白,我天朝雖是禮儀之邦,但也不是誰人都可以隨便欺負的。想來殺我漢人,掠我女人與食物,那就要付出相應的代價。”三少說道激動之處猛然低吼出了西漢名將陳湯的千古名言“明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左手猛一用力,“嘭”的一聲將手中酒杯捏成了粉碎,杯中之物順著三少的手心流了下來,嫣然見狀連忙抽出絲帕為他擦拭乾淨。又反過手心看看他有沒有事。
那西貝公子雖然被三少的慷慨激昂說的心動,但畢竟只是一女子而已。而他身邊的忠叔卻雙拳緊握,牙關緊咬,雙目泛紅,渾身顫抖顯然是激動不已。
他,本是隋末時期一位將官,因朝中奸臣橫行,加之楊廣暴政不得民心。使得他空有滿腔抱負而鬱郁不得志。隋末後期各地起義,他雖有力挽狂瀾之心,卻不得重用。辭官歸田後便來到摯友家中做了護院。雖然在做護院,可是每天都在熟讀兵書,辛勤練武,希望有朝一日能夠征戰沙場,保家衛國。
西貝公子從小便跟方忠在一起生活,此刻見了他那模樣便知忠叔已經被三少說的心動,轉頭對著方忠小聲的說道“忠叔,如果你真想入朝為官,就去一展抱負吧。”
“可是……,哎,還是算了。”他知道,現在大唐新定,正是民心不穩之時,迫切的需要休養生息。這樣的情況下肯定不會妄動干戈,大舉進攻突厥。況且大唐武將多如牛毛,即便他去參軍,也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出人頭地,一展抱負。
三少看在眼裡也知他心中所想,不由的心中跑出一個念頭,幫他一把又如何。成了,大唐就又多一員名將,不成也沒有什麼損失,何樂而不為呢。
那西貝公子見他這樣也不好在說些什麼,便又拉著三少等人胡天胡地的亂侃了一陣。眼見夕陽西下,已是到了傍晚時分,便起身告辭。
待三少等人將那西貝公子二人送到門口之時開口說道“忠叔,如果你真想報效國家,今夜便考慮清楚,明日午時來聚仙閣找掌櫃的,就說是三少讓你來的,他自會領你過來找我。”聽到這話忠叔渾身一震,站在那裡一動不動。而那西貝公子則是詫異的看了三少一眼,不明白他是何等身份,竟然能夠誇下如此海口。就算是自己的父親也不可能說推薦誰進軍隊,就一定能夠進的去的。
沒等那西貝公子開口,三少微微吊起嘴角,露出一個懶洋洋的笑容,調侃的說道“方小姐,下次在扮男裝出來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