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姑娘,如果沒事的話就不要打擾我了。我現在要儘快恢復體力,這樣我們才好早一點趕到揚州,那時候我也能放心的療傷。”三少看著她那模樣,便開口道。
微微一驚,柳月馨剛才把心思都放在了玉瓶的身上,卻忘了三少。聽了三少的話,連忙開口道“酒公子請放心,如果沒有敵人來的話,絕對不會有人打擾公子的。”
點了點頭,三少嬉笑著說道“如果柳姑娘不嫌棄的話,便叫我一聲酒哥吧。我們也算是同生共死過,公子公子的有些生分了。”
“既然如此,那月馨也不客氣了。酒哥便稱小妹月馨吧。”柳月馨聽了三少的話,俏臉又是一紅,不過心裡卻是甜滋滋的。
微微閉上雙眼,三少便藉著融化的藥力開始為自己恢復體力。這個時候三少才不得不苦笑一番,自己練的這玩意實在是太特殊了。普通的療傷丹藥根本就沒辦法治療自己的傷勢,必需要與女人合體才能讓自己恢復。
看了看自己亂七八糟的經脈,三少心中也是暗道自己好運。幸虧這次沒有給那老雜毛機會,讓他施展他那個要人命的功夫,否則的話,少爺我還真不知道要讓誰來給我化解那掌勁了。
現在還是儘快恢復自己的體力吧,內傷已經被壓制下來了,等到了揚州便能開始治療了。想的這裡,三少便不由自主的想到了躺在自己旁邊的上官婉兒。如果回到揚州的時候,這小妮子醒來,會不會答應跟自己雙修呢?這可真是讓人期待不已啊。
漸漸的,三少便控制著內力開始在自己的體內運轉。而自己的意識也漸漸進入了入定的狀態,拋開一切思想,努力的恢復起了自己的體力。只有將自己的體力恢復了,三少才能動身,否則的話,在自己清醒的時候騎馬?別開玩笑了,那還不得被弄散架了才怪呢。
次日清晨,溫暖的陽光照射進破廟之中。暖洋洋的光芒讓人忍不住有些慵懶的意味,三少緩緩的睜開雙眼,看到依偎在火堆旁邊的三女,三少心中苦笑。這三個小妞,不知道這裡還有兩個病號呢嘛,怎麼就能這麼睡著了呢。萬一晚上來人偷襲的話,別說我們兩個病號了,就是你們這三個完好無損的人,都不一定能活著離開這裡。
想要起身來,卻是感覺一陣的乏力,根本就提不起力氣來。果然,一夜的修養還是不能讓自己有足夠的力氣。歪過頭去,看到躺在身邊上官婉兒,三少心中一陣的溫暖。就算這個女人不跟自己說實話,就算這個女人接近自己只是為了幫她全家報仇,三少也決定接受這個女人了。不為別的,就為了她在對戰之前對三少的承諾,就為了她能夠為了對自己的承諾而捨去性命也要堅持下去。
嘴角掛起一絲笑意,三少轉過頭來剛要說話,卻透過破敗的只有半山門板的大門看到對面樹林裡面一道人影閃過。雖然身受重傷,但三少的眼裡猶在,猛的發現這道人影,三少怒喝一聲“誰?”
一聲怒喝將還在沉睡的三個女人驚醒了過來,首先反應過來的不是平日裡調皮的仙兒,也不是柳月馨,而是整日裡都溫婉的凝兒。
小丫頭率先抽出長劍,身形一閃已是跨出門口,站在那裡四處張望,警惕的看了看對面的樹林,見沒有什麼人,便轉身走了回來。對著柳月馨和三少搖了搖頭,表示外面沒有什麼人。
揉了揉眼睛,此刻還沒有清醒的小迷糊仙兒對著三少說道“酒哥,哪裡有什麼人啊,你是不是重傷到眼睛都花了。”打了個哈欠,仙兒撅起小嘴便埋怨了起來。
苦笑了一下,三少便開口解釋道“就算你酒哥我身受重傷,但眼力猶在。只是剛才那傢伙的輕身功夫雖然不怎麼樣,那也比你們強的多了。看他的樣子,最起碼也是頂尖高手,凝兒要是能發現那才奇怪呢。”
聽了三少以酒哥自稱,仙兒難得臉紅了一下,不過也隨之釋然。畢竟昨天晚上自家的小姐都稱呼三少為酒哥了,那三少今天說的話也不算過分。歪著腦袋想了想,仙兒便說道“是不是那個月長老的人啊?”
沉思了一下,三少便問道“月馨,跟我說說,昨天咱們是朝什麼地方走的?”
將昨天的事情說了一遍,三少略微點了點頭便說道“肯定不是月長老的人,昨天我與那老雜毛對攻了好一陣子,他受傷也不見得就比我好到哪裡,而且他身上還有劍傷,不可能這麼快就召集到人手的。這裡距離最近的大城也就只有潁州了,咱們從潁州出來已經有三天的時間,就算是腳程慢些也不是那老雜毛拖著重傷的身體能一天就能趕回去的。”
頓了頓,三少覺得有些口渴,看到三少那乾裂的嘴唇,柳月馨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