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衣,頭上帶著一頂黑色帽子,就像毛利教授的造型,總是把帽沿壓得很底,讓人看不清他的全部長相。
“是你?”昆哥的突然出現令喬易神情戒備起來,她可沒忘記兩人之間有過節,後來不知道豹哥是怎麼處理這件事情的,但聽說他已經不再是信義會的小頭了。
“原來你還記得我!”昆哥似乎比三個多月前深沉了許多,面對喬易竟然輕輕的勾起嘴角腐笑起來,若不是喬易膽子夠大,還真會被嚇到。
“你想怎麼樣?”
“不怎麼樣,只是有人想把一封信交給你,我只是代為傳信而已。”昆哥從大衣裡取出一封信遞給了喬易便離開了,喬易也注意倒,他的右手似乎沒有了一樣,袖子裡空蕩蕩的。
喬易眼神一凜,難道當初豹哥對他的懲罰就是斷了他一隻手臂,然後再趕出信義會?
想來多半是這樣,要不然他也不會以這樣詭異的形態出現在自己面前。
看來豹哥治理信義會真的很嚴厲,難怪信義會能在一年多的時間壓過喪虎幫,不光是因為他的威望而已,他的治理手段也很重要。
回到家裡,二嬸(原來叫吳阿姨的,嫁過來之後就稱做二嬸了。)和盈盈還在家裡陪媽媽閒聊,喬易打過招呼之後就回房間裡了。弟弟妹妹這兩年都不再纏著自己,喬易也變得輕鬆很多,至少去哪裡都不用理會兩個小的了。
輕輕展開那封信,只見信上寫著一個時間和一個地址,約她在那裡見面。落款那裡寫著‘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
知道我所有秘密的人?這是什麼意思,他知道了什麼?而他又是誰?種種疑問在腦海中盤旋,喬易心中隱隱感到不安。
如果僅僅是一張邀約函,她一定不會赴這個約,問題就在於那個落款人的位置上寫著的內容。光憑這一點,已經勾起了自己心中的好奇感和不安,不論對方是誰,她都要去赴這個約,並且弄清楚對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秘密,又知道了多少?
難道在自己不知情的情況下,自己的行為舉動都一直被人所監視著嗎?或者對方一直都是圍在自己身邊的熟人?
一番深思之後,喬易在約定的時間去了江邊公園,那是對方約見的地點。
十二歲生日的時候,流凡和家人就是在這裡為自己慶生的。此時夜已經深,公園裡死一般的寂靜,周圍的店也已經都關了門,只剩下微弱的路燈還在孜孜不倦的亮著。
“你終於來了,我等你好久了!”一個男人來到喬易面前,其實在他出現的時候,喬易已經感覺到他的存在了,只是一直在等他靠近,想要透過昏暗的燈光看清對方的容貌。
只是對方也很精明,用帶著的帽子蓋住了所有的容貌。
“是你約了我?”喬易的目光緊緊的盯在男人身上,因為看不起對方我容貌,也看不出來他的年紀。
“這個地方環境真不錯,難怪你經常到這裡來練劍。”男人顧左右而言它。
“你到底是誰,約我來這裡有什麼目的!”除了知道她在這裡練劍之外,他到底還知道了些什麼?
她經常到這裡來練劍的事情連流凡都不知情呢,而這個男人竟然知道?他跟蹤了自己,可是自己卻一點都沒有察覺,不,不是自己沒有察覺,而是這個男人太精明瞭,如果是以躲躲藏藏的方式跟在她後面,她一定會發現,可是如果他每次出現都是以路人甲的方式出現就不一樣了。喬易再怎麼精明,也不會隨意對路人甲懷疑。畢竟路是大家的,公園也是大家的,她沒理由阻止別人的出現。
該死,這個男人到底知道了多少?
“喬易,今年十三歲,第一中學初中一年級學生,而你的身份不僅僅只是學生而已,你還是‘喬盛’背後真正的掌舵手,身家已經達到了數十萬。擁有獨立的幫派信義會,僅僅成立了一年多的時間,卻是S市裡目前最強大的組織。喪虎幫最頂盛時期曾經被一個小丫頭直闖幫會總壇,鬧了個天番地覆的小女孩‘小易’就是你,還有前段時間市長啟光明下臺,也是你和那群人在背後搞的鬼吧?”
“你到底是誰?”喬易的臉色已經變得冰冷異常,一個飄移,人已經來到男人面前,而男人似乎沒有料到喬易突然出招,一個驚嚇之後被眼前的小女孩掐住了脖子,而且用的力道還不輕,他只能雙手抓著她的手臂以減少自己的痛苦。
“殺了我只會給你自己帶來一身的麻煩。”男人說話的聲音裡帶著嘶啞,是那種被逼到用假聲才能發出聲音的嘶啞。
“知道得太多對你沒什麼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