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注了下注了,三川郡鑄劍大比,一共是三十一位鑄劍高手,他們誰能獲得此次大比優勝?”
賭坊的人在拼命呦喝,而有關這三十一位鑄劍高手的訊息,也都被貼了出來。
“哇,還有畫像,做得倒是tǐng全的,也不知他們從哪nong來的訊息……姐夫,你看你看,這不就是你的徐夫人麼?”
“胡說八道,什麼我的徐夫人?”
“噗,假裝什麼正人君子啊,你的那些事情我全知道,不但徐夫人,還有咱們顧姨……”
“信不信回去以後你姐用鞋底netbsp;“姐夫才不是1uan告狀的人呢,而且,我今天陪你來看鑄劍大比,不正是你的藉口?明明是你關心徐夫人,卻說我對這有興趣,我才沒興趣呢,有什麼好看的,叮叮噹噹罷了……”
這兩個人在賭坊擺出的攤檔前嘀嘀咕咕,招徠生意的夥計見他們不走,便笑嘻嘻迎了上來:“兩位郎君,是不是想下一注?咱們這有最權威的分析,有最專業的參謀,還有最高的賠率,二位何不試試運氣?”
“好好,我這有些零hua錢,正想要試運氣,不過,你先說給我聽聽,這些鑄劍師……誰獲勝的可能xìng大些?”衛展眉雖然沒有什麼興趣,但陳冠修卻是個好生事的,興致勃勃地在那一片紙前看了起來。
“小郎君,一看你就是內行,果然問得好。”那夥計先是奉承了幾句,然後道:“我們將這次參加大比的三十一位鑄劍師分為三個檔次。第一檔次是獲勝希望極大的,只有五位,第二檔次是若是常揮也有獲勝可能的,共有十一位,第三檔次則是希望不大出來1ù個臉的,又是十五位!”
那夥計被推出來招徠生意,當然是個口才極好的,他口若懸河滔滔不絕,先是從第一檔次的五位介紹起。這五位中有兩位都是三川城大家族的鑄劍師,分別是三川城鐵家的鑄劍大師鐵中yù、封家的鑄劍大師封子平,這二位雖然年紀在三十五歲以下,卻都是在三川城享有盛名,他們有個共同特點,就是少年時代都曾經在山堂學習過兩年。近五年來,三川城鑄劍大比的優勝,一直是他們二位輪流獲取。
第三位鑄劍大師是來自灌陽城,灌陽城第一勢力鍾家的代表,但卻不姓鍾,而是姓黃,名為黃振,在去年和前年的大比中,他都是屈居第三,僅次於鐵中yù與封子平。
另兩位雖然是新近冒出的,年紀剛剛三十,可因為也是出自山堂,所以被寄予厚望。他們分別是白馬渡城的鑄劍大師單公路、鎬井城的鑄劍大師馬雲。
聽到夥計這樣解說,衛展眉算是明白山堂在鑄劍師中的地位了,兩位剛滿三十從山堂出來的弟子,立刻就能成為一郡鑄劍大比的熱門,難怪對於這次大比第一名的爭奪會如此jī烈,這可是有一個推薦子弟進入山堂學習名額作為獎勵!
第二檔次的人當中,有些也是鑄劍大師,比如歐莫邪,就在這個檔次之中,但大多數都是專家九段,他們離鑄劍大師只有一步之遙因此也很有競爭力。
第三檔次則是些七八段專家了,從名單上的介紹來看,都是些二十五歲以下的年輕鑄劍師,明顯是被派來積累經驗和學習他人所長的。
“徐夫人怎麼才是第二檔次,她可是鑄劍大師,而且曾經鑄成通靈寶劍!”
雖然對於這位徐夫人勾搭上自己姐夫很有意見,可相對於別的鑄劍師,她就不是外人了,因此,陳冠修立刻說道:“把她換成第一檔次!”
“小郎君果然見聞廣博,徐夫人確實曾經鑄出一柄通靈寶劍,而且據說這柄劍在獸chao中大神威,已經蓄滿了武魂槽,這幾天徐夫人閉門不出,正在準備淬劍。”夥計陪笑著說道,既然陳冠修傾向於徐夫人,他當然要將徐夫人捧上,不過後來話鋒便一轉:“只是這世人多是有眼無珠的,象小郎君這樣慧眼識人的不多,徐夫人只鑄成功過一柄通靈寶劍,而鐵中yù大師、封子平大師平均下來,每年都能鑄成三到五柄通靈武器,這另外三位第一檔次的,也都曾經鑄成過五柄以上的通靈武器,所以經驗上,似乎徐夫人稍缺一些。”
這番話說得陳冠修不作聲了,他雖然有些霸道,卻不是不講理,更不會與一個夥計去爭執,於是回臉看著衛展眉:“姐夫,你說這徐夫人能不能勝?”
“有些難度,你看,凡是從山堂出來的,可都是掌握了鑄劍秘傳的。”衛展眉指了指那貼出來的紙上。
陳冠修仔細一看,果然,凡是山堂出來的鑄劍師,無一例外在他們的介紹中,都會有秘傳一項。他們的鑄劍秘傳都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