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呀,這地上躺著的不是天脈堂的武聖胡敬賢麼,他怎麼會死在這裡”那個常笑我突然大驚:“這種事情,也不知道天脈堂是否知曉……咦,那不是天脈堂的沈兄,你們有位武聖死在這,你也不追究?”
被點到了名,沈雲卿不得不迴轉頭來,他看著常笑我,臉色陰沉:“常笑我,你既然看到衛夫人的聚靈術,怎麼會沒有看到這胡敬賢為何死的?他惱羞成怒試圖偷襲衛郎君,為我親手所擊殺,或者說,你的眼睛只能看得到一半事情?”
“哈,哈,哈”常笑我皮笑肉不笑地道:“啊,你不說我倒是忘了,那我就奇了,你既然清理門戶,這屍首為何不帶走,留在這裡繼續丟人現眼麼?”
“你”
沈雲卿氣得額頭青筋冒了起來,但他明白這個常笑我不好惹,所以才會一見他就走,沒有想到自己都示弱了,他卻還不放過他正想著如何反擊,看到旁邊的衛展眉,眼中不由得一亮
“常笑我,我們天脈堂的事情,天脈堂自有處置,倒是你們首山堂,衛郎君辦的學校當中,可是有鑄劍學院的,而衛夫人中,也有一位精於鑄劍的歐氏夫人,你們首山堂難道也要學我們天脈堂,明知衛郎君學淵似海,也要出來比試一次,成就衛郎君的名聲麼?”
他這番話說得當真是讓人噁心致極,原本是來找麻煩的天脈堂,在他口中彷彿成了有意來為衛展眉捧場的而且,他話語中挑撥離間的意思也太過明顯,可是他將首山堂搬出,這就迫使常笑我不能迴避如何處理與衛展眉關係的問題
畢竟誰都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