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變法派身邊,指摘他們所作所為如何如何對國家和百姓不利,但是,有一點任何人都否定不了的一件事,那就是王安石和他的那些黨羽們即便遇到再大的災害,也能用糧食和財物將國庫塞滿。
也難怪後世在提到宋神宗和王安石的時候,曾有這樣的評論——
聚斂之君,聚斂之臣。
可謂是一語中的。
宋神宗任用王安石,本質上的確是是向富國強兵、穩固趙宋政權的穩固,可是,他這個人在很多大臣、貴戚反對的時候,就表現的態度曖昧。可是,到了王安石兩次罷相之後,他變了。
宋神宗之所以仍然任用變法派大臣繼續維持變法,根本的目的也發生了變化,因為變法能夠填滿國家的府庫和他自己的內庫,還能夠一直維持他那瘋狂的進攻**。這也就難怪種諤、李憲和徐嘻一直在邊關想方設法地挑釁西夏國。
西夏國那兩位當政者當然是戰爭狂人,其狼子野心不比當年的李元昊要少多少。可是,宋神宗又何嘗不是如此呢?最瞭解皇帝的人,不是他的父母,也不是他的妃子,更不是他的那些股肱大臣們,而是他身邊的那些大大小小的太監們。這也就難怪李憲這個閹人,雖然一直在外當官,卻能夠一直隆寵不衰。
七個月的時間,河東路的饑民們已經將汴梁城,國庫中儲備的糧食消耗掉了十分之一,如今大旱將要波及到中原很多路,所以,保守派大臣一致認為,為今之計,不但要讓呂大防停止行動,還要將這些饑民分散到南方其他路去。
至於到底是哪一路,其實也不是很難選擇。
荊湖北路和荊湖南路,說到這裡,還得感謝一個人,他就是章敦。
這位很快就要被貶到嶺南的副相,就是替大宋開拓荊湖的大功臣。
熙寧五年,他被任命為湖南、湖北察訪使,得到四千八百零九戶、田二十六萬畝。
雖然有人上奏宋神宗說章惇,在平江殺戮過重,而且,其殺的人多是無辜之人,可是,那位彈劾章惇的張頡根本就是嫉妒章惇在地方上的卓然政績,企圖混淆視聽。
章惇開拓荊湖的時候,其手下的禁軍的確是有可能誤殺良民,可是比起荊湖那些蠻族對當地漢人的所作所為,根本就是大巫見小巫。而且,張頡所謂那些死的無辜之人也多是荊湖路之中那些不肯降服,一直半割據狀態、危害漢人生活和大宋統治的蠻人。
非我族類,其心必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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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匡胤當初為了集中力量對付遼國的威脅,所以,對那些表面上臣服自己的蠻族也就聽之任之,這也就讓荊湖路,特別是梅山蠻異常的驕橫。
熙寧五年之後,表面上,是潭州知州潘夙、湖南轉運副使蔡煜等受命和平解決梅山問題,其實,那些梅山蠻真正降服的原因,根本就是章惇手中屠刀看到他們的腦袋上,為了保住自己的性命,他們這才紛紛降服的。
唯有武力才能夠讓那些還沒有完全開化的蠻族心悅誠服。
當初,漢武帝經略雲南貴州的時候,正是因為武力的懾服,這才有了後來文翁治蜀的美談。
很快,太皇太后高滔滔就準了文彥博和呂公著的奏請,蔡確和章惇被貶出了汴梁城,而千里之外的嶺南自然也就成了這二人最好的歸宿。
元佑元年正月,小趙煦以及太皇太后高滔滔分別乘車駕,分日詣寺觀禱雨。高滔滔去的是大相國寺和女道士觀,本來,按照以往高滔滔的習慣,她還回去觀音院的。可是,自從蔡道進京之後,高滔滔就再也沒有去過觀音院了。因為,一進觀音院,就立刻能夠看到觀音大士身後站立著的金童玉女,自然也就會想到蔡道這個羅鍋子。
觀世大士這算不算躺著中槍呢?
小趙煦先是去了太平興國寺,接著就是報慈寺、長生宮、延寧宮,本來,他還想要去看一看保育院,畢竟,這是他當皇儲的時候,擔當的第一個差事,雖然只是掛名的。
可是,他出宮之後,向太后全程陪著他,表面上是護送,其實就是在監視。高滔滔不放心那些仍然在京城的變法派大臣接著這個機會接近趙煦,繼續蠱惑他。
隨著蔡確和章惇的黯然離去,汴梁城中變法派的勢力頃刻之間土崩瓦解,幾日之內,屬於變法派陣營的大臣們紛紛被貶出了京城,他們的目的地同樣都是嶺南。
王安石變法的時候,即便那麼多人反對,王安石也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