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會,幸會。”蒲大師大步迎上。
親近個毛!莊小安雙眼一眯,就知道來者不善。對方手掌上一層不黃不綠的異能光芒,使得手臂都粗了一分,簡直像大力水手,何止是握手,而是要給個下馬威。
再看旁邊陳紅裝兩口子面帶一絲尷尬,卻不阻止。莊小安立刻又悟了。
這多半是對方不放心自己,或者這一家人自作主張。試試本領,試試斤兩,但來者是客,又不好明著來,所以就演雙簧,唱白臉,讓兒子當惡人了。
如果這位小安大師不敵,只是算卦本領強的話,當然就可以在高處俯視,想辦法搓揉拿捏了。而如果很厲害,就是另外的對策。
這幫**的心思,當真是令人唏噓。
一瞬間,莊小安就想得很深,當下也不客氣,灑然一笑,就和對方伸手握住。(未完待續。。)
398 奇怪題目
與此同時,小樓內,一間寬敞的臥室中,一名頭髮花白,穿著無肩章軍裝的老者正盯著監控螢幕。
只不過,老者是半躺在床上的,面容憔悴,但仍然儘量挺直腰板,一幅不怒自威的樣子。
老者身旁,一名制服少校侍立,正是謝深。
“怎麼樣?”看著螢幕上的情景,老者頭也不回。
這句,當然是朝謝深問的。“蒲泉的‘望氣術’,應該可以試出此人深淺。”謝深低眉順目地道。
“我不是問這個。”老者聲音帶了一絲鋒芒。
“我……”謝深表情頓時一滯,就有些惶恐地道,“俞錦兒那邊,情況不明。不知道薄優他們打中了沒有,現在還沒找到人,也沒發現屍體。是我辦事不力。”
“我記得,你說你的催眠術有絕對把握,可以讓他們悄悄動手,不會留下破綻?”老者聲音還是很平靜。
“是,是的。”謝深額頭見汗,“但沒想到,兩人會在跳傘後突然下手。也有可能,是受了刺激,畢竟誰也沒想到有炸彈。”
“炸彈是誰放的?”老者又問。
“不知道,我安排人在查,沒有指紋,也許還有另一夥人,要麼,就是薄優自作主張。”謝深有些難以啟齒。
“哼。”老者一掌拍在床上。螢幕裡,馬褂蒲大師和莊小安一握之下,就雙眼翻白,哆嗦著倒了下去。陳紅裝一家子頓時面色難看。
“蒲泉應該探出虛實了。”謝深盯著螢幕。眼中冒出一絲寒光。
“你的催眠術,看來也是不靠譜的。”老者對面前一幕並不在意。
“小謝功力不足,辜負您老信任了。”謝深立刻認錯。“這是異能的缺陷,做不到萬無一失,還是不如槍械可靠啊。”
“槍,也有卡殼的時候。”老者還是看著螢幕。
“是是,”謝深忙道,“主要還是那個炸彈太意外,本來打算是再飛一段。飛機才有‘故障’的,結果把部署都打亂了,地面上的埋伏沒用上。另外。就是沒想到這個莊小安會不顧性命,跳傘時拼死去救。”
“你這個計劃,到處是問題。”老者道,“你既然知道他們的關係。就要想到這一層。你們差點把莊小安也一起殺了!”
“是我考慮不周。”謝深不敢辯解。“主要是這個俞錦兒太狡猾,平時根本是找不到人的,上次埋伏,沒成功,執行人員還差點被抓住。所以只好製造意外事件了。而且,也正好利用徐斯鷹去提議,讓她當特派員,算是之前任務的後續。也能夠麻痺對方。”
“狐狸狡猾,徐斯鷹倒是個人才。可惜執迷不悟。”老者自言自語,眼中露出一絲恨意來,又道:“你去吧,這莊小安也是個人才,看看能不能為我們所用。”
“蒲大師”一擊被滅,二世祖林奇頓時不敢作聲了。陳紅裝兩口子立刻又恭敬三分,呵斥兒子幾句,引著人往裡走。
小樓不大,客廳裡面倒是裝潢古樸,中間高懸領袖像,兩邊是紅木座椅,典型的60年代和明清混搭風。
革命雖老,審美觀還是沒進步嘛。莊小安暗暗吐著槽,就見這一家三口屏退衛兵,陳紅裝看看丈夫兒子,又往牆頭監控看一眼,就道:“小安大師,陳主席……家父身體有恙,讓我們代為接待,怠慢之處,還請海涵。剛才小奇不懂事,也要向你道個歉。”
“沒事。”莊小安一擺手。雖然這林奇還一臉不服氣,但至少閉上了嘴。不過,說的是探望,陳柏賢居然不親自見面,難道真是病入膏肓了?
莊小安懶得穿越打探,當下老神在在地端起茶杯喝,也不說話。陳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