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近處呢?”林喜追問,“小安大師能算出來?”
“唔……身份和位置,應該是能有一些線索的,但不會很精確,另外,對方不能是異能者。”莊小安假裝沉吟。
“那其他呢,還能算出些什麼?”陳紅裝有些著急。
“請兩位舉個例子,需要知道什麼。”莊小安對視過去。
“比如,對方和陳……和我們的關係。”陳紅裝臨時改口。
“請說明白點。”莊小安面色不動。
“關係,比如朋友關係,親戚關係,血緣關係之類。”林喜咳一聲,“類似的吧。”
你妹的,果然是尋親啊。俞錦兒怎麼說的,“這個親,是陳柏賢的親。”這麼久了,事情還沒完啊。
但是,這麼個題目也太奇怪了。
“這我就愛莫能助了。”莊小安心中疑惑,“既然兩位都有對方的照片了,應該是認識的吧,朋友的話,當面問。親戚血緣更好辦,直接抽血,驗dna,何必要算卦呢?”
“這……”陳紅裝夫婦欲言又止,一幅難言之隱說不清的模樣。兩人又對使個眼色,就悄悄點頭,陳紅裝換上了一幅溫和表情:“小安大師啊,既然算不出來,那就算了,這麼大老遠的請你跑一趟,很是過意不去。”
“小王,送客。”陳紅裝說著,人已經站了起來,一邊又很和氣地點頭,“小安大師,我們就不送了,以後應該還有勞煩你的時候,希望不要推辭。”
“一點心意。”這邊說著,林喜就滿臉堆笑,遞上一個沉甸甸的皮包。只有林奇很是鄙視地撇著嘴,“呸”地吐了一口痰。
這傻叉,以後讓哥遇到,非得教訓一把。
莊小安心中暗罵,不過也不會在這時候翻臉,別人地頭上不說,就憑著包裡這沉甸甸的幾十扎老人頭,也沒必要。雖然哥不在乎這點錢,但是孝敬父母還是可以的嘛。之前被陰了一把,搞那鳥毛啄木行動,讓老人家擔驚受怕得不行,這回來首都,正好就多住幾天了。
陳紅裝這兩口子,似乎本來還提著一顆心,但一聽哥沒法算,立刻就像放鬆了一樣,笑容明顯真誠了不少。
這些人的心思,簡直是無法理解啊。
莊小安也懶得多想,既然有錢拿,又不費事,還能脫離這潭深水,傻子才和他們多說呢。
當下一名衛兵進來,很客氣地領著往外走,誰知才走幾步,就聽腳步聲響,謝深匆匆追了出來。
“陳主席說,”謝深咽一口唾沫,“想要和小安大師面談。”
莊小安一愣,就見陳紅裝兩口子臉色變了。(未完待續。。)
399 講段故事
當然,只是微微一變,肉眼都難以察覺的同時,兩人就變成了一幅擔心、憂慮的表情。
“爸爸的身體……”“是啊,會不會有問題?”兩口子面面相覷,顯得很是純孝。
演技派啊。莊小安暗暗腹誹,就聽謝深道:“陳主席是認真的,還說……說讓陳姐你們不要阻止。否則、否則就……”
“就什麼?”陳紅裝皺眉。
“就……讓你們出去。”謝深難以啟齒。
“唉……”陳紅裝愣在當場,過了幾秒,眼圈就有些發紅,掏出張手絹來往眼角挨擦,一邊又道:“小謝,你要多勸勸陳主席。不是……不是都有結果了嗎,還這麼迷信。我們也是為他好啊。”
謝深不敢搭腔,表情糾結。
“就讓爸爸見一見小安大師吧,老人家有心願,你又何必……”林喜給老婆打眼色。
“小安大師,那就拜託你了。”陳紅裝一臉無可奈何,然後又很鄭重地望過來,“小安大師,我爸就是有心願,你不要有顧忌,算不出就算不出,實話實說,沒有什麼的,我們都理解。”
瞄到對面婦女眼中的一絲精芒,莊小安更是迷惑。這話,怎麼和路局長一個調調,貌似是所有人都在提醒,都不希望陳柏賢找大師算卦,哪怕出面幫忙,都要讓知情者不爽。而只有不幫,大家才釋然,才爽。
難道說,是陳柏賢這個大佬病重,所以精神也錯亂了,要做一件天怒人怨,人神共憤的事?但俞錦兒說的不是尋親嗎?尋個親,能有多大點事?
帶著滿腔疑問,莊小安在謝深帶領下,進入了二樓臥室。而看清陳副主席尊容的同時。莊小安心裡就咯噔一下。
剛才的照片!
眼前的陳柏賢,也不像電視上意氣風發,滿頭染黑的樣子,而是明顯的衰老憔悴,有病在身。只是精神還比較健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