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春狐疑的打量著他,突然道:“文秉,我們一起在孤兒院長大的,你哪裡來的親戚啊?”
蕭文秉心中一個咯噔,暗道不好,自己信口開河卻忘了葉青春也是從孤兒院裡出來的了。
只是他面上不動聲色,伸手從懷中掏出了趙鋒給他的那張金卡和金色的名片,拋於桌面之上,道:“這就是我那個兄弟給的見面禮,你看看吧。”
葉青春拿了起來,仔細看了一遍,突然堆起了滿臉的笑容:“哎喲,文哥……”他面孔一扳,重重的一拍桌子,怒道:“你們這二個小傢伙,幹什麼吃的,還不給文哥沏茶。”
那二個小青年嚇了一跳,慌慌張張的跑了出去,過了一會,捧了一杯茶來。
蕭文秉微微一怔,擺在他面前的是個一次性杯子,杯子裡放了一包袋裝茶葉,裡面沖茶的水估計也是昨天剩下的,熱度明顯不足。
“行了,青春,你別給我裝模作樣的來這套了。我肚子餓了,乾脆請我吃早點得了。”面對這樣的茶葉,蕭文秉實在沒有半點飲用的興趣。正好早上沒有吃飯,乾脆敲他一頓得了。
“行……”葉青春爽氣的應了聲,指派那二個小青年立即去買早點。
“青春,其實我這次來,是想向你告別的。”
葉青春大為驚訝的看了他一眼,問道:“怎麼剛回來就又要走了麼?”
這個話可不好回答,蕭文秉嘆了口氣道:“青春,你別問了,總之這一去,恐怕起碼要幾十年回不來了,你自己保重吧。”
“幾十年?文秉,你要去哪裡?”
“嗯,是一個好地方,你不要問了,總之對我大有好處就是。”
皺著眉頭,想了半天,葉青春道:“那麼我們以後電話多聯絡。”
“電話聯絡?”蕭文秉苦笑一聲,他要去打坐練功,又怎麼可能與人保持聯絡呢。
蕭文秉收起了桌上的那張金卡,把趙鋒的名片遞給了葉青春。
“這是……”
“青春,我要去的地方是一個比較……比較特殊,對,比較特殊的地方,那裡恐怕很難打得進電話。這張名片是趙鋒給我的,如果你有什麼困難,可以拿著它去找趙鋒,只要報上我的名號,我保證他絕對會鼎力相助。”
略微遲疑了一下,葉青春伸手接過了名片,他誠懇地道:“文秉,或許你不知道,但是這東西對我們道上的人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你我兄弟,也就不和你客氣,只能說一句,多謝了。”
“文秉?”一道微弱而疑惑的聲音從他的身後傳來。
蕭文秉回頭一望,屁股上像是裝了個彈簧似的,一下子跳了起來。
他三步並作二步,快速來到了那個蜷縮著躺在沙發上的青年身邊。
“程貫勤?”扶著那個傷痕累累的青年,蕭文秉驚呼起來,這個人不是別人,正是他在好運來快運公司中一個要好的朋友。
“你認識他?”葉青春上前,他張大了嘴巴,極度詫異地問道。
“廢話,是我最要好的一個同事,他怎麼了?”
蕭文秉突然覺得手腕一緊,回頭一望,程貫勤牢牢的抓住自己的手腕,眼睛瞪著葉青春,充滿了畏懼和憎惡。
尷尬的摸了摸頭皮,葉青春苦笑道:“我真的不知道他是你朋友,否則……”
“他得罪你了?”
“沒有,他得罪了我的一個客戶,我也是受人所託。”
“誰?”
“吳宏達。”
“是他?”程貫勤驚呼了出來。
“沒聽說過,是什麼人。”蕭文秉問道。
“芮的重工的老總,上次來我們公司,看見了張雅琪,一直對她糾纏不清。”
蕭文秉雙目中豁然閃過一絲精光,問道:“那你怎麼牽連進去了。”
“張雅琪託雅惠想辦法,結果這苦差事輪到了我的頭上,我做了幾天護花使者。”
蕭文秉立即明白過來,程貫勤的女朋友李雅惠,就是張雅琪最好的同學兼同事。
張雅琪遇到了困難,肯定是去找李雅惠幫忙,而李雅惠就推到了自己的男朋友頭上。沒想到,這個護花使者還真不好當呢。
“嘿嘿……明白了。”蕭文秉冷然一笑,隱隱間竟然流露出一絲戾色,落在他們二人眼中,同時覺得心中一寒。
“青春,貫勤我先帶走了,以後如果有什麼麻煩,你幫我擔待點。”
葉青春連連點頭,他晃了晃手中趙鋒的名片,對著程貫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