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介你也有這種愛好?”
嶽介抬頭看去是昨日在陳家見過的金六福,“金少爺?”
“嗯!”金六福笑眯眯地說道,“我老孃想請你喝茶,不知道方便不方便?”
“那麼打擾了!”嶽介說道,和金六福跳下樹施展輕功卻是朝陳家的別院去的。嶽介敏銳地察覺到這院子滴水不漏的防衛。進了院子,金六福放慢度慢悠悠地和他並排走,穿過幾進廳堂樓閣來到花園,一汪水池邊的幾棵大美人蕉正開得火紅,美人蕉下有幾塊平滑的青石,石上一個中年婦人正喝茶呆。
“娘,貴客到!”金六福笑眯眯的說道。
“哦!怎麼才來!姑娘們,看茶!”中年婦人說道。嶽介一愣,這位夫人是多多的母親,七年前在玄武湖邊見過的。不過,這位夫人為何這樣說話
“謝夫人!”嶽介說道。多多和金少爺都叫她娘?
“嶽介,貴庚?”顏紫蘿上上下下打量了一下,看起來二十出頭。
“在下二十有二。”嶽介答道
“以何為業?”顏紫蘿問道,如果這小子想當官就不用再問了。
“替父親打理商號!”嶽介答道,他一向無心仕途,這家族生意他都不想管。
“有何愛好?”顏紫蘿又問。
“詩書、習武。”嶽介答道。
“哦”顏紫蘿拉了個長音,這小子喜歡看書,“琴棋如何?”
“粗通一二。”嶽介謙虛地說道。
“可有家室?”顏紫蘿眯著眼睛。
“在下不曾娶妻。”嶽介說道。
“可有意中人?指腹為婚青梅竹馬的都算。”顏紫蘿接著問道。
“這”嶽介有些為難,這要怎麼回答。
“嶽介,這個你在哪裡得來的?”一邊坐著似乎像睡著了的金六福忽然從袖子裡拿出樣東西問道,是一條帕子。他在嶽介身上順來的。
嶽介一瞧,淡淡笑了:“是七年前玄武湖邊一個小姑娘留下的。”
“不是她送你的吧?”金六福笑眯眯地。
“不!她只是忘了。”嶽介說道。
“那你留著幹什麼?”金六福還是笑眯眯地。
“這”嶽介又頓住了,他留著幹什麼不知道
“什麼幹什麼,金六福你少問這些廢話,留著自然是因為喜歡了。”顏紫蘿說道,然後又看嶽介:“我說的對吧?嶽介。”
嶽介想了想,微微點了點頭,“大概是的。”
“這就好了。”顏紫蘿笑眯眯地,“如果你喜歡我女兒,我這關你算過了,以後她爹來,如果你能討他爹歡心就沒問題了。”
這位夫人說話很直接
“當然了,我說的都是假設的狀況,要是你根本沒這個心思就當我沒說吧!”顏紫蘿把話補充完整。
“娘,你這樣會嚇到人家的!哪有這樣強買強賣的。”金六福笑著說道,然後對嶽介說道:“你別介意,我娘就是心直口快!”那口氣就像“對不起,孩子管教不嚴”一樣。
“夫人可否容許在下常來走動?”嶽介很直接。
“沒問題!”顏紫蘿笑著說道,然後又說道:“從後面牆跳出去右拐直走有條小溪,在那兒你會巧遇我女兒,去吧!”
嶽介微微笑了:“謝夫人!”然後告辭巧遇多多去了。
等他走了,金六福看看他老孃,“娘,您這麼看好嶽介,為什麼?”
顏紫蘿看看他:“因為他像你八叔。”像老八的男人應該不會和她女兒吵架~~
金六福點頭,他沒見過八叔,不過聽姐姐說八叔是玉樹臨風、溫文如玉的人。
番外雍正十三年杭州西溪別院
金六福歪在椅子上斜著眼睛看他那個死死抱著酒罈子的老孃,唉,五十出頭的老太太了居然學人家借酒消愁,還當自己青春年少呢!
“唉”他醉酒的老孃又出一聲長長的幽幽的嘆息。
“哥哥,娘為什麼要喝酒?”福滿多問道,難道是因為爹爹今年沒來娘很失望嗎?
“因為她要借酒消愁!”金六福說道。
“娘有什麼愁事嗎,哥哥?”福滿多不解,她娘從來都高興得很,怎麼會有愁事呢?如果實在說有,那就是給他們爹爹寫信這一件事讓她愁了。
“多多啊,這個人的心情是很複雜的,有高興的時候自然就有不高興的時候,知道嗎?”金六福說道。
“哥哥,是不是因為爹爹到現在還沒來,娘不高興了?”福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