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部分(3 / 4)

。不然旁人定以為這是很拙劣的挑撥。”

範閒擺擺手,說道:“這是正經話,你就當我多事……春天的時候在流晶河畔就和你說過,你不要牽涉到這些事情裡來。”他看著李弘成的眼睛,“我知道你做過些什麼,可是你礙於靖王的身份,就算手下有萬千脂粉,卻無一兵一弈,不是說狂妄自大的話。你手上地力量還不如我,怎麼能夠在這些皇子之間周遊如意?”

不待李弘成回話,範閒站起身來,認真說道:“我說這些話,其實有些找死自戀的味道,或許你會在心底暗自嘲笑我,但是陛下既然已經動了心,我看老二將來也不會太多的好日子過,你能保持些距離,就保持一些。”

他拍拍李弘成地肩膀,很懇切地說道:“說這些不是為了別的,只是為了若若。”

李弘成默然,雖然面無表情,內心深處卻有些觸動,片刻後方幽幽說道:“你不瞭解老二,他其實也是被逼的,再說,我與他請誼在這裡,總是放不開手的。”

範閒搖了搖頭,沒有說什麼。

靖王壽宴開了,一個大花圓桌上擺著各式名貴菜餚,靖王端坐首位,長鬚微飄,一身富商打扮,不像王爺,也不像花農,卻有些像江南那些閒得無聊、富得發愁的鹽商皇商。

看見自己地兒子與範閒並肩走了進來,靖王哈哈一笑,揮手將範閒招了過來:“你給老子我坐在旁邊。”

範閒最怕靖王怕髒話,苦著臉坐了過去,一扭頭髮現婉兒正在身邊嘻嘻笑著望著自己,而妹妹卻在婉兒的身邊面色寧靜坐著。想到先前自己很無恥地用若若的名義,在暫時安撫李弘成地心,範閒打骨子裡深處鄙視自己,端起酒杯來向靖王敬了一杯,又向坐在對面的父親、柳氏敬了一杯,這才應了遲到之罰。

壽宴並無旁人,就是李範二家,但是長輩在桌,不論是世子還是範閒,都不免有些拘謹,一桌豐盛的酒席竟是吃的沒有什麼味道。

酒過三巡,靖王有些不樂了,把酒壺一端,對著範建說道:“你在家怎麼管子女的,怎麼有你在這兒,範閒他們幾個都不敢說話了。”

範建拈了絲鹿尾嚼了,不緊不慢說道:“總比你管的好,至少本官不會當著子女的面大罵髒話。”

“我幹你孃的!”靖王抹了抹下巴上沾著的酒水,罵道:“你不要當著我閨女地面說我壞話!”

靖王妃早逝,如今家中還有幾位側室,今日卻沒有資格上酒桌。下手位坐著柔嘉郡主和世子李弘成,柔嘉聽著父親大罵髒話,小姑娘偷偷抬頭瞥了一眼範閒。心中又羞又氣,覺得好生丟臉。

範建聽著這話,將臉一黑,反罵道:“自己掌嘴去。”

婉兒嫁入范家以後。倒是第一次看見兩家人坐在一處,看著兩位長輩似乎不妥,急忙扯了扯範閒的袖子,又聽著公公居然讓一位堂堂郡王自己掌嘴,不由倒吸一口冷氣。

範閒卻是瞧慣了,也不怎麼在意,說來奇怪,自己這位父親青日裡向來持身謹正,也就是在靖王面前,才會流露出當年夜臥青樓日折枝的風流瀟灑氣來。

靖王聽見範建要自己掌嘴。正準備罵什麼,忽然想到自己說的話,不由哎喲一聲。苦臉一笑,竟是抬起右手,在自己地臉上輕輕扇了一下,倒是啪的一聲有些清亮。

範建卻還不依不饒,拿著筷子指著他鼻子罵道:“兒子都快娶媳婦兒了。也不說修修你的口德!”

靖王腆著臉說道:“失言失言。”他瞪著雙眼將這些晚輩掃了一遍,惡狠狠說道:“剛才那話,誰也沒聽見。”接著又極為尷尬地咳了兩聲。才對身邊的範閒問道:“範閒啊,我姆媽在澹州過地怎麼樣啊?”

林婉兒低頭忍笑,這才想起來為什麼範尚書敢讓王爺自己掌臉,幹你孃的?自己相公的奶奶身份可不一般,王爺打小就是澹州那位奶奶抱大的。

範閒苦著臉,心想你們老輩子吵架,何必牽扯到自己來,將***近況略說了些,不外是身體康健之類。眼珠子一轉,說道:“王爺,喝酒喝酒。對了,您反正在京都也沒事兒,弘成也只是在京中閒著,要不然明年找個時間,咱們一起回澹州玩些天?那兒的茶樹是極好的。”

靖王看了範閒一眼,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心中愈發地喜歡了,笑眯眯說道:“這主意好,我明兒就進宮和皇上說去……不過你是去不成的,明年你得去江南吧。”

下手方一直豎著耳朵在聽的李弘成心中一驚,心想範閒你這招玩的真叫絕!

範閒異道:“為什麼要去江南?”

靖王罵道:“你這小子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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