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閒那一個令人害怕的身份,紛紛嚷道:“都住手!胡鬧什麼!”
大皇子冷眼看著這一幕,不知怎的,卻對這個叫範閒的監察院小狗,看著要順眼了許多,在他的心中,但凡敢和自己正面對上的,都算是有種的傢伙。
範閒此時卻在暗中叫苦,屬下這些監察院的官員,這一路之上被自已調教得極好,沒有想到此時竟是心憂自己的安危,卻毫不顧忌朝廷顏面,竟敢把弩箭對準一路東歸的西路軍,要知道這些將士可是在外為國征戰日久,這事兒要傳出去,只怕陳老跛子都會難受好一陣。
大皇子笑了起來,似乎看出了範閒內心的擔憂,準備看他如何處理這件事情。
他的親兵營見著居然有人敢要脅自己,這些年煉就的血煞氣息頓時湧了上來,震天價地齊聲一吼,提搶張弓,將使團前隊團團圍住,而同時……那幾匹馬已經將範閒圍在了當中!
範閒舉起手,屈起了中指與無名指,在幾匹馬的包圍中清清楚楚地比劃了一個手勢。
監察院官員與劍手們看見這個手勢後,面無表情,收弩,下馬,歸隊,竟是整齊劃一,根本沒有半分猶疑。
大皇子騎在馬上,露出盔甲的半張臉面色不變,內心深處卻是有些震驚。眼前這個看似文弱的臣子。竟然馭下如此嚴苛,當此局勢,竟是一個手勢便能讓所有的人馬上住手,這等紀律,縱使是自己的西路軍,只怕也做不到。
大皇子心中清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