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也知道現在入了宮,總是素白白的不好。
她看著鏡子裡萍芷熟練的挽了一個髻,又在髻側簪了一朵嫩粉的抽紗宮花,另一邊兒則拿了一根碧水般通透的簪子,斜斜插上了,髮髻中央則是一圈兒金鑲翠的箍兒,的確已經很簡單了。
碧梗米的香味飄了過來,商雪袖便起了身,外間已經擺好了早膳,她端起碗,正待下箸,又想起什麼似的:“四喜來了?”
就聽見四喜在外面兒應了一聲:“娘娘,奴才在。”
商雪袖道:“四喜,皇上那邊兒的膳食是誰安排啊?”
四喜彎腰道:“好些個人呢!御膳房有專門煲粥的,有專門做麵點的,就麵點還分南派和北派的呢,還有釀製小菜的……”
商雪袖看他嘴裡嘀裡嘟嚕往外冒著各種膳食類別、派系,活像個說書的老先兒,便笑道:“打住吧,沒想到你還有這樣兒的口才呢。皇上早上吃什麼呀?”
四喜道:“奴才只管娘娘這邊兒,沒注意。今個兒皇上的早膳早就叫到醴泉宮去了,奴才沒看見,不然明天奴才打聽打聽?”
“打聽什麼?小心被人當成你別有用心,招了禍。我只是隨口問問。”
商雪袖偏了臉,看著窗外,現在還很早呢,她還記得剛才連澤虞掀起簾子走出去的剎那,透著簾子縫兒她能看到外面還是暗暗的,當一個皇帝可也真是辛苦如此勤勉,他必定是一個很好的皇帝。
她不禁露出了笑意。
四喜看她停了箸,正要提醒,見太陽的光從東邊兒斜斜的透過窗子,彷彿融在了嬉妃臉上一般,以他沒什麼墨水的腦子來想,翻來覆去就只有“仙女兒”這麼一個詞。
可是這“仙女兒”真能吃啊,一點兒都不像其他幾位娘娘。
不過兩天,四喜便已習慣了嬉妃娘娘的飯量,正要將空盤子收走,又聽嬉妃交代了一句:“過一個時辰送點兒點心過來。”便應了一聲,才低頭出了屋。
萍芷便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