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度是無比的難堪與尷尬,君懷麟滿臉通紅,而且氣憤到幾乎說不出話來。
君懷麟的胸部一片平坦,足以證明他是個男人,但是高逸靜似乎還不信他是個男的。推開擋在中間的曲青,他像惡虎撲羊一般,飛速地抓住君懷麟的身體,君懷麟被他抱個正著,連掙扎也不能,只能怒叫道:“你幹什麼?”
不顧君懷麟的掙扎,高逸靜道:“你必定是女扮男裝,胸部可以用布條綁平,但是下身絕無法掩飾。”
君懷麟臉色轉青,他剛才說驗明正身只是氣憤之下一時隨口說說,想不到這個男人竟然要在眾人面前,驗明他的正身,君懷麟氣極,整個腦子就快爆開。“放開,這還有王法嗎?你放開!”
曲青也覺得這件事太過怪異,沒有一個正常人會這麼做的,況且讓自己的義弟在大眾面前被人驗明正身,這是多麼恥辱的一件事,他怎麼能讓義弟白白的受這種委屈。
曲青立刻抓住高逸靜的手腕,用力地按緊。“公子,放下我義弟,要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高逸靜抬起眼來,目光極為駭人,透著擋我者死的寒氣,襯上他那英俊無比的面貌,使人感覺到一種無形的壓力,好像被利刃割過身體一樣的難受。
在江湖中,高家兄弟皆小有名氣,但是以高家老三最為神秘,想不到他竟然有如此的魄力,方才被他一瞪,他竟然無法動彈。
君懷麟身子雖然被高逸靜抱住,但是他的手卻還可以動,他不懂武功,自然就是亂打一通,高逸靜承受著他的痛打,就是不願放手,他撩起他的下衫,君懷麟意識到他要做什麼,不由得大叫一聲,只覺得又羞又窘又氣的感覺一起湧上,這是他生平受過最大的恥辱,他性子雖倔,但是一輩子未曾憤怒到有想殺人的衝動。
此時若是他手中有刀,只怕會毫不考慮的一刀刺死高逸靜,他可以感覺到高逸靜的大手,正往他的腿上摸,且碰觸到他的大腿,那種被男人撫摸的不悅感,讓他差點嘔吐出來,一直到高逸靜的手摸到他的下身為止。
君懷麟一氣之下大叫一聲,他腿一踢,踢翻了桌子,然後在恥辱跟氣憤交加下,竟暈了過去。
圍觀的人多了起來,曲青也氣到無法忍受,他大吼道:“高逸靜,你欺人太甚,我義弟未曾得罪過你,你卻讓他在大眾面前承受這種汙辱。”
只是,高逸靜彷彿沒有聽到他說話,他整個臉色慘白,全身顫抖,好像也要暈過去般。
此時,高逸軒見此桌吵吵鬧鬧,立刻奔來瞧個究竟,只見高逸靜全身輕顫,高逸軒見狀抱住他。“三弟,你怎麼了,不是他嗎?他不是你要找的人嗎?”
高逸靜倒抽一口氣,忽然整個身體顫抖起來,他在驗明瞭君懷麟是個男人後,忽然像受到重大打擊似的,整個人喃喃自語:“他是男人,怎麼會這樣?他怎麼會是男人?他應該是我的娘子才對,他怎麼會是個貨真價實的男人?”
曲青不知道他們兄弟間的對話所指為何。
他看著君懷麟,憤怒地對高逸軒道:“原來這就是你們高家的待客之道,讓我義弟受了這麼大的汙辱,今日的事到此為止,咱們最好永不再見,否則……高逸靜,任你是高家的人,倘若下次再讓我遇見,我定要你為今日所發生的事付出代價。”
說完話後,曲青立刻抱著昏迷的君懷麟離開高家。
而高逸靜由於刺激過大,全身不斷顫抖,高逸軒見自己的三弟反應怪異,立刻點了他的昏**,讓他昏迷過去。
***
高逸靜醒過來後,已經是午夜,他臉色蒼白,仿若鬼魅。高逸軒怕他出事,只好一直守在他身邊照顧他,而在這之前,高逸軒已完全瞭解晚上筵席上究竟出了什麼事,也難怪曲青要氣得抱著君懷麟忿然離去,他不由得要怪逸靜此事處理得很差,但他也明白為何平日沉穩的三弟會如此反常。
高逸靜自出生後就異於常人,他的神智常常有些混亂,有時會到狂亂的地步,甚至得把他關在房裡,限制他的自由,否則萬一讓他跑出去,便不知蹤影。
後來大家才知道高逸靜之所以會如此的狂亂,是因為他有前世的記憶,然而勉強說是前世的記憶,不如說他只記得一個人,那就是他每一世心愛的妻子。
他在每一世都會娶同一個女子為妻,不論是征戰、貧苦、富有,或者是兩人敵對的情況下……總之,他們最後總會成親,然後山根轉愛,不論再怎麼艱苦,他們總是會相遇,會愛戀上對方。
而這一世,高逸靜似乎自有記憶以來,便有了那個女子的記憶,他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