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呵呵,你以為你是什麼身份可以命令我,嗯?”端木清寒陰冷的說道,語氣裡還帶有絲絲的鄙夷。
聽到這句話白宇渾身一震臉色蒼白說不出一句話來。是啊,自己是什麼身份,難道還是那名‘普通’的大學生嗎?現在只不過是一抹幽魂罷了。想到這裡,白宇感覺渾身力氣彷彿被抽空,漸漸的四肢麻痺了起來。
端木清寒沒有注意到白宇的反常。而是被他小巧白嫩的鎖骨所吸引。唇慢慢的貼了上去,輕輕親吻撕咬。手也開始向下滑去,摸著他纖細的腰身。
白宇何時被如此對待過,以前雖然也與端木清寒曾赤/裸相見,可是那並不帶有色/情。從來沒有經歷過情/欲的白宇,開始慌張,帶有著羞辱感的憤怒情緒讓他忍不住全身顫抖起來。呼吸也越來越困難,彷彿心臟在微微的抽痛,使自己回想起了前世犯病時的感覺。
這時的端木清寒卻因為情/欲的關係,反而更放肆的挑/逗著白宇,吸吮著他胸前嫩白的肌/膚,撕咬著他可愛的小櫻桃,他想佔有這個令他著迷的身體。直到,久久不見被綁住的身子有任何的反映。
端木清寒馬上抬起頭,看著那一動不動連頭都低低垂去而昏迷過去的人,心口一滯,莫名的情緒在胸中蔓延,馬上停下了所有的動作,哪還有剛才的欲/望。立刻解開白宇的手腕,把他下滑的身子接住,小心的放在床上,動作極其輕柔,彷彿剛才那個施暴未遂的人並不是他。
看著白宇緊皺的眉頭,彷彿在忍受極大的痛苦。端木清寒第一次感到惶恐不安,馬上覆上他的手腕,為白宇把脈,雖然他不是大夫,卻也瞭解一些醫術。混亂而虛弱的脈象讓他可以確定,這不是簡單的昏迷。
馬上喊來凌恆,讓他去找這裡最好的大夫。凌恆見到端木清寒如此緊張的樣子,不敢耽誤馬上使用輕功把城裡最有名的李大夫帶來。
床前李大夫為白宇把脈,左手把完換右手,又深深的鄒起眉頭。
端木清寒看的是心急如焚,卻又不敢打擾大夫診脈。
直到把完脈後大夫來到端木清寒的面前問道:“床上的公子以前可成落過水?”
端木清寒想起凌塵之前遞來的報告,皺眉說道:“一個多月前落過。”
李大夫摸摸他的山羊鬍子:“這就對了,公子在落水後沒有得到好好調養又喝下過迷藥,雖然後來調理的還算可以,只是已經傷到根本,這次可能是受到什麼刺激,導致氣急攻心,昏迷過去,只是現在公子的心裡似乎有著什麼正在困擾他給他帶來極大痛苦,才會脈象如此混亂。老夫會給他開一些調理安神的藥,按時服下,三日就會好。只是以後最好不要在受什麼刺激。”
凌恆帶著李大夫去煎藥,而端木清寒來到白宇身邊看著他痛苦的表情,又看了看他脖子上和被衣衫掩住的紅印。本是極具**的痕跡卻沒由來的讓他感到心痛。“是我讓你如此痛苦嗎?”
剛說完這句話就聽到白宇夢中的呢喃:“媽,放棄吧,好痛,痛···”
端木清寒一手緊緊的握住白宇的手,另一手為他撫平緊皺的眉頭。他到底經歷過什麼讓他如此的痛苦?
兩天後,白宇依然沒醒。端木清寒也在床邊整整守了兩天。看著還在熟睡的人,端木清寒溫和道:“小笨蛋,不要睡了,你都睡了兩天了。在睡下去就成豬了。生我的氣嗎?那就起來打我罵我,我保證不還手的。”
白宇在睡夢中彷彿聽見了端木清寒的話,讓他想起自己不是在現代的醫院,不是在等待醫生的手術而是已經來到了古代,還被他這個混蛋王爺非禮了害自己如此難受,讓我打讓我罵還不還手,他會有這麼好,哼自己才不信,才不要起來。
“我答應你不在勉強你,如果你不願意我便不會在碰你,我是真的喜歡上你這個小笨蛋了,留在我身邊不好嗎?不要在說出離開我的話。你知道你那時對我無所謂的態度有多傷我嗎?你還真是無情,你到底想讓我怎麼做?”端木清寒痛苦的閉上眼睛,把白宇的手背拿過來,輕輕的印了個吻。
那個吻竟然是那麼淒涼,竟然讓白宇感到心酸。其實白宇也明白那天是把他氣急了,他才會如此對自己,自己又何嘗不是傷到他了呢!慢慢的睜開眼睛看著眼前這個疲憊的男人,手不只覺的覆上他痛苦的臉龐。
“寒,再給我們一次機會,我會試著接受你。”白宇沙啞的聲音響起。既然已經在乎他了,那麼就隨自己的心又如何,同性相戀又如何,是自己的逃避才害的兩人彼此傷害,不會了,不會在逃避了。
端木清寒驚訝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