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上,我順勢用雙手托起了她的屁股,暈,這時候她居然還顧得上臉紅。
原先在前面帶路的馬亮落在了最後,看樣子他比蕭一笑更加艱難窘迫,他的牛仔褲被石頭磨出幾個破洞,指縫裡滲著鮮血,擱在平常,這對他來說也許是件輕鬆容易的事,此刻竟如此的力不從心。我找了個支點穩住雙腳,左手摳進一道巖縫,右手朝他伸過去。
馬亮瞧了我一眼,沒有接應。我不禁罵道:“什麼時候了,還拗個屁!”罵罷,身子往下探了探,抓住他的手腕使勁往上拽,然後連撐帶扛把他推到前邊,我留在最後。重新起步的時候,水面離我的腳底只差幾厘米。
雖然手腳並用傾盡全力,卻仍然不及黑液追趕的速度,僅僅五六分鐘的功夫,水面就淹沒了我的大腿。真是越慌越出亂子,猛覺得有東西抱住了我的左腿,憑著那實實在在的觸感我心裡一驚,回頭貓了一眼:果然是個人,他腦袋在水下沉著,只能看到一小片脊背,衣服的顏色很像是高大全。
我先是頭腦一熱:莫非那小子還沒死,不辭辛苦前來尋找組織?後轉念一想:不對,高大全沉入水下到現在至少四十來分鐘,要是個活人的話怕淹死好幾回了。想到這兒,我使勁踹了他一腳,同時把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