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的人物,這個道理難道不懂?今後我說不定便不能人道了,生不如死,這番話若不說,以後便沒機會也沒膽子說啦。”
日他娘,荊受楚被他一番肉麻的話弄得雞皮疙瘩一身,心說此人果然便是個天生淫賊,跟女人說話一套一套的,老子可真沒這般本事,嘿嘿,好在淫賊做了太監再厲害也沒用了,想到這兒,得意一笑。
“放屁,誰跟你牽腸掛肚,傻瓜,你走啊。”耶律馨眼淚如斷線珍珠,心裡面又是歡喜又是難受,忍不住說了粗口,人在這種情況下最易動心,大凡痴男怨女一見鍾情的故事,都有個類似背景,若是天天鍋碗瓢盆,哪兒來故事可說。
眼看保羅越過如嫣和另外兩個天池雪女身邊,一個明眸善眯的麗人忍不住低聲跟如嫣說:“姐姐,咱們是不是做了棒打鴛鴦的事情?”女人總是容易為這種事情感動。
那如嫣一怔後隨即說:“棒打不打鴛鴦我不知道,我只知道若沒錢,長白山上一眾人便要餓死。”那麗人頓時默然。
“傻瓜,傻瓜,走啊……”耶律馨淚流滿面,香肩輕微顫動,這麼多年來,封閉的芳心第一次被一個男人給撬開了一角。
眼看快要走到她跟前,荊受楚一聲喝,“站住,可別想弄鬼,把手上劍扔掉。”
保羅一鬆手,手上軟劍噹啷一聲掉在地上,“荊寨主,如你所願了……”說著摒指往自己小腹髓府穴點去,一指點下,頓時滿頭大汗,彎腰捂著腹部沙啞著嗓子說:“這……下……荊寨主該滿意了罷,讓……讓她走。”
“保羅。”耶律馨心中一痛,就覺得一顆心碎成片片,二十八年來從未有過的感覺,那種感覺,似乎有什麼被一隻手生生從身體內拉扯了出去一般,說不出的碎心無力。
“日你娘,你傻了呀。”荊受楚笑得眼淚也出來了,“老子做下這般大事,難道還會放人?想不到做了太監連腦子都壞掉了,此刻還不忘風流,可惜,你以後沒那本錢了,準備看著你心愛的女人在老子身下呻吟……”
正在最得意的時候,一抹寒芒便如同閃電般射來,頓時心生感應大叫不好,還未來得及閃避,那寒芒“呲”一聲入肉,射入他咽喉當中,血花四濺,他雙手捂著自己喉嚨,一雙眼睛睜得大大的,滿是不相信神情,喉嚨裡面發出被割了脖子的雞一般咯咯咯咯的聲音……
“受楚……”十二雪女齊齊大叫,那為首的如嫣一咬貝齒,雙手翻動,十根蔥蔥玉指間出現八枚雪花菱形鐵鏢,“姐妹們,風捲殘雪。”
十二雙手,九十六枚雪花鏢,同時一種發鏢手法,足足能籠罩方圓三丈的暴雨打擊,正是天池十二雪女看家本領,足夠把任何一個人射成血葫蘆。
保羅大驚,Shit,做淫賊真他媽的太有挑戰性了,一翻身往耶律馨撲去,便想用自己的身體擋住她。
各位看官可自行想象賭片中漫天撲克牌飛舞的情景,大抵就類似如此場面,漫天風雪交加,雪花鏢嗖嗖嗖嗖……
便在這緊要關頭,街邊牆頭一聲嬌叱,“海天一線。”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白色人影如電般出現在保羅身前,雙手一張,一道蓬勃真氣瀰漫,宛如錢塘江潮,激起數丈滔天巨浪,時間,彷佛靜止了一般,九十二枚雪花鏢緩緩刺破空氣,如同慢鏡頭回放,無匹的氣勢如高山,如大海,十二雪女個個激靈靈打了個冷戰,心知不好,突然出現的此人武學深不可測,身形宛如鬼魅,卻又帶著龐然正氣,這種身手放眼天下也不過寥寥數人,為首的如嫣頓時心驚,“天下十四傑?”
那些雪花鏢在宛如實質的空氣中便緩緩挺進了不過數寸,隨著那人一收手,頓時如同交配後的螢火蟲一般紛紛落在了地上,十二雪女面無人色,這等功夫,怕自己一輩子也難以企及。
耶律馨身體雖然不能動,卻眼淚水汪汪,“你怎麼那麼傻?你放心,即使你以後……我便也永遠陪著你……”
那荊受楚喉嚨中發出低沉的咕嚕咕嚕聲,接著在無限悔恨中轟然倒地,想必聽見耶律馨這話做鬼也不得安生,不過臉上卻也帶著一絲古怪的笑意,在他身體著地的時候,對面十二雪女齊聲低呼,卻忌憚眼前神秘人,不敢妄動。
保羅一骨碌爬了起來,對倒在地上的荊受楚低聲說:“大寨主,忘記告訴你,小弟身上有一件刀槍不入的寶甲,三成內力實在傷不到,大寨主,你放心去罷,十二位嫂嫂我會幫你照顧的,定然叫她們衣食不愁……”
原本一雙快要合上的眼睛頓時睜大,“日……日……日……你娘……”接著瞳孔放大,荊受楚臨死又被活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