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他一定會想入非非。仰著頭,慢慢走出練功房,切忌,越是流鼻血,越是不可躁動,否則會導致血管爆裂。
“呀!小玉!你沒事吧!”我仰著頭,只能看見天上的星星,但這響亮的聲音,也只有朱大姐才有。
我擺了擺手:“沒事,流鼻血而已,我需要一些棉花……”
“流鼻血!”朱大姐的聲音一下子提高八度,她再響點,估計整個院子的人都聽到了,“小玉,你老實說,是不是受了什麼內傷!”
內傷個頭啊。這世界就是如此,正常地流流鼻血也會被聯想到內傷。我哭笑不得:“真是流鼻血啦,不是內傷。”
“不行!我得封住你的大穴!”說著,豬大姐的腳步已經開始挪動。
我暈死,流個鼻血都不太平,不讓我流完,內火滯留體內,更不好。我立刻低下頭,見豬大姐手指到了面前,我腳步輕滑,孤葉飄零百步走,我閃!
豬大姐見我不老實,還追了上來,而我剛一低頭,鼻血就如黃河決堤,一發而不可收拾。一手捂著鼻子,輕輕閃身,繞到朱大姐身後,一指點在她尾椎,她變得無法動彈。
看著自己身上的斑斑血跡,我苦笑不已,為什麼只有我流鼻血不能用點穴止血?我大嘆一口氣,卻沒看到身邊的朱大姐已經開始運氣入胸腔了,而等我發現的時候,已為時已晚,只見她大嘴一張,足矣震碎耳膜的獅吼喊了出來:“小玉出事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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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初出漿糊 二十九、隱疾(上)
在朱大姐吼完之後,我徹底無語,我愣愣地看著朱大姐,鼻血兀自地流著,我想說,這也太誇張了吧。
果然,沒一會功夫,先是傲家的園丁保姆圍了上來,接著,就是傲家的人,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