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乘風怔怔的看著長孫馥離去,這幾天的確是偷來的幸運,踏出這山洞,他便又是芷雲的新任掌門,肩上揹著芷雲的前途還有師傅的大仇。
長孫馥的劍,乘風不是沒看見,山洞之中只用燈光昏暗或許沒有看清搪塞自己,現在真真切切的看到,心中莫名的一空,通體黑色的劍,本就不多,又在一個年輕女子手中,那麼這女子的身份也就呼之欲出了。
可——長孫馥乃是武林中一大魔頭,又怎麼……會是如此、如此美好?或許還有什麼隱士高人也未可知。
想到這,乘風猛然搖搖頭,止住自己紛亂的思想,也將臉上過高的溫度散盡,終於還是站起身,向山洞外走去。
=======================================
“來,小東西,陪姑奶奶喝一杯。”
“小賤貨,快喝!”同是一個女人,第二句卻比第一句強硬了許多。
樓伽這才回過神,順著女人手中的杯,將酒一飲而盡,卻輕輕地皺了皺眉頭。
“怎麼,老孃給你的酒還不愛喝?”那女人明顯不滿。
樓伽這才笑了,笑的一如既往的魅惑,“哪能呢,司徒夫人的酒樓伽求還求不來,這不是受寵若驚了?”樓伽說著,將頭輕輕地靠在司徒夫人的肩上,雖然那股濃烈的香氣讓他更噁心,可司徒夫人明顯受用了,開心的拍拍樓伽的肩,將他攬入懷中,“嘖嘖,真是可人兒。看,賞你的!”司徒夫人手中握了一串珍珠鏈子,獻寶一樣給了樓伽。
“呀!好美!”樓伽‘驚喜’的接過來,“多謝夫人寵愛,來,樓伽敬夫人一杯。”
拿起桌上的酒,樓伽一飲而盡。
“嘖嘖,好酒量,我就喜歡你這樣的。”司徒夫人調笑著,一雙手開始解開樓伽的衣服,“多漂亮的小身子。”
樓伽‘害羞’的低下頭去,嬌嗔著,“夫人——”
司徒夫人皺眉,厭煩的把手撤回來,“不過是個妓子,裝什麼?自己脫!”
樓伽趕緊笑笑,撲到司徒夫人懷中,受了驚嚇般的,“樓伽說錯話了,這就給夫人賠不是。”說著,也不離開司徒夫人的懷抱,自己解開衣服,見那那司徒夫人仍舊色咪咪的望著自己,樓伽又開始解褲子。
那夫人享受的靠著桌子,“嘖嘖,什麼合歡教,什麼教主的兒子,還不是乖乖地給老孃玩,哈
哈……”說著站起身,將樓伽撲倒在床上。
半夜,連煙花之地都變得安靜了,那些淫靡的聲音也漸漸消失,樓伽才緩緩走出房間,臨走時還回望了一眼睡的正香的司徒夫人。
得到的評價和從前一樣,‘伺候的極好’。
房頂,樓伽一個人看著滿天星辰,隨手將剛剛那串珍珠鏈子拋向遠方,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那鏈子很值錢,從前他可不會扔了。從前——只要不是半夜有任務總是會和那些嫖客一起睡去,妓子麼,每天身邊睡得都是不同的人,這他也早就習慣了,
莫名的想起長孫馥,和她在一起的幾天至少只伺候她一個人,還——喝了花汁,她——也算是沒有玩弄他吧?娶回家的夫侍,伺候妻主也是應該。
“嘖嘖,是不是那娘們沒弄爽你,竟然自己跑這來了。”一個男聲在樓伽不遠處響起。
樓伽回頭,只是淡淡的叫了聲,“二哥。”
“小賤人,是不是一個女人滿足不了你?”樓伽的二哥樓海戲虐的問,這個樓海,若說相貌比樓伽還差上三分,論武藝更是遠遠不及樓伽,論這些年來對合歡教的貢獻,他一個花花公子怎麼能和樓伽相提並論?只是,奈何樓妖嬈寵著他,除了女兒樓靈,最寶貝的就是樓海。至於老大樓穆,雖說家裡幾兄弟都知道娘對大哥不及二哥那麼好,但在外人眼裡也沒差了什麼,只有樓伽,自小被扔在風月場所,人儘可妻。
一直以來,樓伽都被說成是個克父的掃把星,他一出生爹爹便死了,所以沒人待見他。可樓伽卻覺得是因為他沒有爹,從小便沒了照拂,所以淪落至此——除了讓他上別的女人的床的時候,那個娘幾乎不會見他,那些所謂的一家人這些年來也不過見了幾次。
“只可惜那司徒夫人不肯讓樓伽同時伺候兩位夫人。”樓伽淡淡的笑著,說道。
“你!你可真是個賤種!”樓海指著樓伽的鼻子罵道。
拂開樓海的手,樓伽站起身,一個起落便沒了蹤跡,只留下樓海站在房頂上咬牙。
樓伽其實只是回房了,天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