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進來一個人!
“誰?”周筱青問。
“別怕;是我!”是叔子烈。
周筱青愣然;“你怎會進來?”
“想拿到鑰匙並不太難。”叔子烈在周筱青旁邊坐了下來;“怎樣;疼嗎?”
“子烈;謝謝你救我!”周筱青道。
“謝我什麼;是大哥救了你;”叔子烈邊說邊拿過一個包裹;“我帶來了藥!”他取出一包已研成粉狀的草藥;用手指輕輕捏了一些;“來;我幫你!”說著;將一點藥粉撒在周筱青的傷口上。
“哎喲!”周筱青感覺一痛;忍不住叫出了聲。
“弄疼你了?對不起對不起;看我這雙粗手;哎!”叔子烈一連串的自責。
“上藥哪有不痛的;說什麼對不起?”周筱青笑笑;“子烈;我自已來好了!”她知道叔子烈單純率真;只是自己的衣服多有破損;難蔽肌膚;怎好讓一個男子來為自己上藥。
叔子烈一心擱在周筱青的傷勢上;自然沒有想到這一層;此刻聽得周筱青如此說;不好意思地揉了揉鼻子;將藥粉遞給周筱青;自己站起身來走到門口。
面對著毫無生機的木門;叔子烈心中卻感慨萬千。在自己身後;是一個傷痕累累的清秀女子;她就象一位仙女;降臨了人間;闖入他的內心;結束了他懵懂的歲月。
他忘不了初見她的樣子;微微卷曲的頭髮零亂地披散著;穿著鵝黃色柔軟光滑的衣物;上衣上還有一個口袋;奇怪;怎會縫在衣服外面?她赤著雙腳;雪白的腳趾沾著點點灰土;整個人顯得怪模怪樣;卻有一種與眾不同的灑脫無畏的氣質。
他被她深深吸引。而當他得知母親竟將她許給痴傻的二哥時;他怒不可遏;不顧眾人阻攔地來到二哥的房門外;於是;他又看到了一位美麗至極的佳人;她花容凌亂;酥胸半露;柔弱得令人憐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