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待他問;手腕一抖鏢便即出手;正中那人面額。那人來不及問身子向下倒去;伯典忙上前將之扶住;左右看看;有一個士兵正向這邊看;便“扶”那兵將靠一木樁坐下;假意與之說了幾句話。
見那兵並未在意扭過頭去;伯典繼續向徐營內部走;遇到起計程車兵;便以飛鏢或點穴應對;如此終於到了營帳區。選了個最近的營帳;貼耳細聽;隱約有鼾聲傳出;伯典撩開帳簾閃進;黑暗中;約有四五個士兵在睡覺。
一陣響動;幾個士兵全部被伯典點了穴;動彈不得;只留了一個能說話的。
“受杖刑的女子現在哪裡?”典抓住那能說話計程車兵怒問。
那士兵早嚇癱了;哆哆嗦嗦地道:“不;不知道。”
“嗯?”伯典目光如刀。
“我真;真的不知道。”那士兵委屈地道;怕小命不保;“也許主營帳那邊會;會有人知道。”話音未落;全身穴道已被封住。
伯典閃出帳篷;向前方走;不一會兒又見一片營帳;應該就是主營了。此刻的他;想過直接入帥帳;將那叛君贏誕擒獲或斬殺;可一來;他聞徐君仁義愛民;二來;他不願行血腥之為;想來想去;還是決定只將筱青救走。他自知;自已不能算是一個真正的軍將;與戰塵飛揚的沙場相比;他更樂於沉迷詩樂的清雅。
不多時;前面一素帳進入伯典視線;伯典見左右無人注意;閃進素帳。裡面竟有一股淡香;難道是女子的帳篷?伯典正猶;一老婦驚呼道:“誰?”
聽得是一老婦的聲音;伯典稍稍放心;溫和地道:“不必害怕。我是來打聽一個人的。”
老婦雖然看不清來是何人;但聽其聲音非常之悅耳溫和;便平靜了些;問道:“問何人?”
“一個受了杖刑的美麗女子。”
“你是問翠平?”原來此老婦便是為周筱青梳過頭的老婆婆;知道周筱青受了杖刑很是同情;後來又聽一美妃說;嚇唬是真;受刑是假。
原來筱青用了假名!“呃;老婆婆;她是受了杖徒之刑嗎?她現在哪裡?”伯典問。
老婦沒有回答;反問:“你是誰?”
“我”伯典剛在想如何回答;忽聽得帳外一陣喧嚷;似乎有士兵在慌忙奔跑;一閃身出了帳篷;攔住一士兵問:“出什麼事了?”
那士兵也沒細看伯典的長相;慌張地道:“大王的一個女侍逃跑了;大王了好大的火。相關將領都挨訓呢;我們也得趕緊去加兵守營!”說完就要跑開;被伯典再次攔下。
“是哪個女侍?”伯典問;一種強烈的預感;女侍或就是筱青。
“一個新來的;叫翠平!”說完;士兵急急忙忙地跑走了。
果然是筱青!筱青居然逃出了徐營?伯典激動不已;原來筱青已逃出去了;一定是回洛城了。可她一身的傷看來自已得趕快離開;或能夠追上筱青;護她回城。
第二十四章 受罰
走幾步;一穿著將服的男子與他擦肩而過;有點面熟邊向外走;一邊努力在記憶中搜尋這個人。忽然一隊士兵齊刷刷地攔住了他的去路;並且不斷有士兵加入;密密層層地將他圍在中間。
伯典暗道不妙;正待突襲;冰涼的劍尖已指向他後頸;同時一個冰冷粗獷的聲音響起:“想不到;周軍主將居然會自投羅網;是不是看周軍敗局已定;歸降來了?”
這聲音伯典認得;原來是他!也不回頭;淡淡一笑;“想不到;你是個徐國人。”
那人正是徐國小司馬副將肖史。自在宗周與伯典結下仇恨;加之上次對戰中目睹伯典的蓋世武藝;伯典的形象就刻在他心裡了。因此只一個照面;已將伯典認出;大喜;正對其妒恨入骨;正愁殺之不得;竟然自已送上門來了;當下命士兵層層圍堵;誓要將其拿下。
此刻;肖史呵呵一笑;譏諷道:“你的人雖然長得不錯;可到底還是趨炎附勢之流;搶了我的玉傑;做了附馬;得了不少好處吧?”
伯典拳頭越握:緊;縱身一躍;擺脫他劍尖的脅制;手裡長槍一抖;向肖史斜刺過去。
肖史一驚;急忙閃過;就地滾;長劍向伯典腿上刺來;伯典身子一彈;雙腳踢中肖史手腕;肖史大痛;邊與伯典過招邊向一旁觀戰計程車兵喊:“亂箭射死他;快!”說完到士兵圈外。
見周圍計程車已搭箭上弦;伯典不慌不忙;提氣一躍;幾個筋斗翻到包圍圈外;卻見所有的去路都被密密麻麻計程車兵堵住;靈機一動;腳尖踩著士兵的頭向營外飛奔剛躍到地面;見前面火光沖天;成百上千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