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筱青站著不動;慢慢地;將手從伯典手中抽回;向伯典緩緩搖了搖頭;幽幽地道:“典;不可以。你已經是附馬了。”
周筱青的話令伯典一怔;旋即後退了幾步。他
附馬了?是的;是附馬了;他怎麼忘了;玉傑已經懷子;懷了他的孩子;蒼天啊!伯典臉色瞬時變得慘白;連嘴唇都白了;秋水樣的眼睛在燈光下現出近乎絕望的光芒。
“為什麼”看到伯典的樣子;周筱青忽然大吼起來;聲音因為痛苦和瘋狂變了調;她終於洩起梗在心中的痛;“告訴我為什麼?你這個渾蛋;就算我死了;你也不能這麼快就做了附馬;還讓她懷了孩子;伯典;我恨你;我恨你”
一連串的瘋狂喊叫將閣外聽侍的宮女衛士都引了進來;剛要上前將周筱青拿下;玉傑一抬臂;令他們都退了下去。
“筱青;對不起”伯典撲過來抱住周筱青;接著跪了下來;緊緊地抱住她的雙腿;“筱青;求你;別這樣;我心疼。”說完;伯典站起身來;奔到閣外;從一衛士腰側抽出一柄大刀;回來雙手遞到周筱青面前;“筱青;都是我的錯;求你殺了我吧!”
“伯典!”玉傑忍不住了;奔到伯典身旁;“伯典;別這樣。不是你的錯。”轉向周筱青;“筱青;這件事不是伯典的錯;是我;是我愛上了他;趁他飲醉的時候;打扮成你的樣子筱青;要恨;你就恨我吧!”
周筱青後退一步;掩住臉;任淚水順指縫流下;怎麼辦怎麼辦;伯典與玉傑成親;這是不可違的旨意;玉傑懷上伯典的孩子;這是不容更改的事實。怪誰呢;她誰也不能怪;只能怪自已“死”在山上;誰讓自已“死”了呢?
正糾結;指縫裡隱見刀光一閃;腦中電光石火;心中大駭;大叫一聲“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