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華想了想，隨即道：“懲戒師可以來回三界之間。”
林婧對另外兩屆沒什麼興趣，微怒，搖頭。
柏華又說：“還可以增長你的壽命。”
不想老不死的林婧，即將暴怒，搖頭。
柏華不死心，接著說：“每月底薪十萬，沒有績效考核，工資只加不減。”
林婧愣了，怒氣即消，隨即問道：“合同一般籤幾年？培訓多久？”
柏華笑了：“一年一簽。以你的天賦，半年培訓足以。”
半年後，懲戒堂客服中心，林婧坐在444的位置上，不爽的摔鍵盤，吼道：“我操你祖宗！你就算給老子10億也得等著！媽的隔壁你以為老子這裡是10086？”
電話對面的二世祖也囂張道：“老子要投訴你！”
林婧誇張的哈哈大笑兩聲，說道：“投你個屁！老子沒工號！你丫有本事別打這電話！自己去找那些野道士去啊！”
二世祖從未被這樣吼過，他氣的猛地掛了電話。林婧眼一瞪，爆粗口道：“我操你祖宗！敢掛我電話！”說完她又打過去，沒幾秒，二世祖接了，囂張道：“怎麼又給我打回來了？”
林婧冷冷笑道：“因為先掛電話的應該是老子我！”說完，啪的一聲掛了電話。
柏華端著一盤小番茄一邊吃一邊搖頭道：“你脾氣太差了。”
林婧白了他一眼，然後一腳踹開他道：“滾遠點，老子要工作。”林婧並不是被降職轉崗什麼的，而是她和柏華的專用客服今天要去約會，讓休假的林婧幫她代班。
雖然像這種客服並沒有什麼績效和態度考核，但是基本上還是有職業素質的，所以，在今天遇到林婧的，那都是屬於上輩子沒有燒夠高香的。
有一個電話進來，林婧點了接話鍵，一個淒冷淒冷的聲音響起：“我要申述~我要申述~我是冤枉的！”
林婧不耐煩道：“申述自己發郵件！不要打我們電話！”
林婧最後受不了，直接點了休息，她自覺的從柏華的盤子裡拿起一個小番茄，邊吃邊抱怨道：“我就想不通了，你說你們妖魔鬼怪呆在人界之外不是挺好，幹嘛要打個通道？還什麼美名其曰促進交流，幾千年前沒有交流不是一樣活得好好地？”
柏華聳聳肩道：“閉關鎖國是不行的，我們要與時俱進。”
林婧不爽道：“俱毛的進啊！老子可不可以辭職啊！”
“肯定不可以！”柏華將盤子往自己身前移了移，林婧吃番茄的速度好快。
林婧看著他的舉動瞪了他一眼，隨即起身指著辦公椅說：“你來接兩個吧，我再接就要死了。”
柏華本來不想接，但是礙不住林婧越來越兇殘的眼神，他一股腦將番茄吃完，然後坐在椅子上開始接電話。
第一個電話進來，柏華雖然平淡但是還是比較有禮貌的說：“你好，我是代班的，有什麼事？”
那邊愣了愣，隨即一個女生怯生道：“你好，那個，那個，我這幾天晚上都感覺到有東西跟著我，我要怎麼辦？”
柏華繼續平淡的說：“你帶一瓶狗血在身上，感覺它在你身後的時候，你轉身撲那東西身上就可以了。
女生囧了，更加怯生生的問：“狗血我沒有。”
柏華說：“你等等，我現在定位你的手機，哦，你前面三百多米的地方有個懲戒堂分部，你可以去買點。電話我已經發你手機上了，你自己打電話去問該怎麼走。”
說完柏華就掛了電話，林婧看著他的舉動，淡淡道：“先森，你也是違規操作哦，要扣分的。”
懲戒堂一般是不提倡讓這些普通人類自己出來妖怪的，因為人在害怕的情況下一般都不能夠冷靜的處理那些鬼怪，雖然這些處理在懲戒師看來真的是小菜一碟。
懲戒師有五個等級，一等是最低等的，處理的基本上是人類自己都能夠處理的，但是本著大多數人還是無法淡定的看待有著某些特異功能的鬼怪，所以還是需要這些低等的懲戒師。五級則是最高階的，比如柏華，已經當了八百年了，在加上柏華本來就是一個挺厲害的妖怪，所以他不管是輩分還是實力，都當得起最高等級的懲戒師。
而林婧則是確實有天賦，半年的系統培訓，竟讓她直接躍升到三級。也就是說她接的單子都不是什麼一般的單子，至少那些鬼怪的殺傷力要大得多。
柏華才不管林婧怎麼說，他又開始接下一個電話，這次是一個老太太，那老太太恐懼的開場：“我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