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知道是他呢?”
誒?這小丫頭變聰明瞭嘛。我剛剛只是覺得他這樣盯著我看,讓人不舒服,才脫口而出的,當時也沒覺得什麼,之後想來也覺得不妥。想不到被這個丫頭髮覺了。幸虧她現在才問我,要是剛剛在宅子這樣問我,我的計劃就完蛋了。看來這丫頭還真是挺為我著想的,感動ING‘~~感動之餘捏一把冷汗。
“阿碧妹妹,你保證一定相信我,我就告訴你。”
“我什麼時候不相信你了,你說吧。”阿碧向我保證私的點點頭。
“其實說來話長,事情是這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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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阿碧划船送我離開琴韻小築之後,便拿著我寫給慕容復的信去找慕容復。
慕容復正在吃早飯,阿朱和包不同站在一邊,但原因卻完全不同。阿朱的聽香水榭離這裡很近,所以每天伺候慕容複用早飯是她的工作,而包不同則是因為我昨天的發言,對我所說的報恩很感興趣,想知道我究竟是搞什麼花樣,所以一大早也等在了這裡。
慕容復看一眼信,很疑惑的問阿碧說:“這是用什麼寫的,為什麼我以前從沒秒年個見過。”廢話,你個古代人怎麼可能見過簽字筆呢,要不是我初來乍到的,毛筆字寫的爆醜的,我也不會在你身上浪費墨水,要知道我從家裡帶來的對我來說可是真正的不可再生資源啊,
“奴婢不知,是霖姐姐走之前交代我千萬要交到公子爺手上的,我沒敢仔細看就趕來交給公子爺了。”
“噢。。”慕容復帶著一絲疑惑開啟了信封。
有一句老話說:女人的臉就像六月的天,變幻莫測。現在用這句話來形容看信的慕容復的臉真是正合適。
慕容復看完信,用力將信揉成一團,緊緊攥在手心,不一會兒,從他的緊緊攥著的指縫中冒出幾縷青煙,信已經被他用內力燒成灰燼。
阿朱見他臉上青一陣白一陣的,擔心的問:“公子爺?有什麼不對嗎?”阿碧顯然也被嚇到了,緊握的手有些發抖,卻不敢出聲,呆呆的站在一邊。
包不同也看出了問題,可是他膽子比兩個小姑娘要大很多,有對信上的內容很感興趣,便走上前去:“公子爺,這小丫頭信上說什麼?要不要我去給你把她抓回來。。。”他還把話沒說完,就覺得臉上一辣,一會兒才回過神來,是被慕容復狠狠甩了一耳光。
“給我滾,你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白痴。”慕容復瞪著他的眼睛,好象要噴出火來。
萬萬沒想到會被打的包不同,完全呆了,以前雖然說錯話是時候也會捱打,可是這次他不覺得有說錯什麼話,更可沒想到會當著阿朱阿碧兩個小姑娘的面就劈頭蓋臉的打來,他覺得面子完全掛不住了,這時候他回想起昨天那丫頭笑著重重的對他說的保重兩個字,不由的覺得後背發涼,渾身的寒毛都豎起來了。
阿朱阿碧見到包不同被打,也很吃驚,兩個人站在一邊都不敢吭聲,她們知道這個公子爺發起火來是非常的可怕的,兩人的手不由的握在了一起,都發現對方的手心裡也有一層密密的汗。
第七章。我從九重天上來
過了好一會兒,慕容復終於反應過來我自己的失態,回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阿朱,給我說說你們救她的經過吧。”慕容復嘆著氣說道。
“這個。。那天阿碧說想去採幾支荷花裝飾一下房間,我們就划船出去了。誰知到了那兒看到一個人飄在湖面上,就在荷花叢中,好象被荷花托起來的一樣。救起來一看竟然是個姑娘,穿著我沒見過的衣服,揹著很重的包,我們費了很大力氣才把她和那個古怪的包一起拉上來。我當時就覺得很不可思議,明明這麼重,為什麼還能浮在水面上。
還有就是後來她告訴我們她是在晚上落水的,可是我們出去的時候已經是早上了,她竟然完全沒有溺水,只是昏睡了三天,醒來就完全像沒事人一樣了。就是這樣了,其他的可能還得問和她住在一起的阿碧了,她應該還知道些什麼。”阿朱邊說便覺得這個女子有很多不能用常理來解釋的地方。
“這些為什麼你之前沒跟我提過?”慕容復語氣壓的人喘不過氣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