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巴劃過了夜空。我連忙雙手合十,在心中默唸願望三遍,等我睜開眼睛是時候流星已經消失在天空中了。
“你幹什麼呢?”我的舉動在蕭楚風眼裡顯得很古怪。他十分不解的問道。
“明顯是在向流星許願吧。”我沒好氣是說道,真想說你是什麼時代來的老土啊?卻突然清醒過來,生生的把後半句嚥進了肚子裡,'奇·書·網…整。理'提。供'他本來就是個古代人啊,真是錯怪他啊。
“流星?”我算準了他會這麼問了,都怪我說漏嘴啊,該死。
“就剛剛亮亮的有個尾巴的星星。”我也說不清楚該怎麼給他描述,在這裡用科學的眼光看問題是絕對不可能的了,就從外型上描述一下好了。
“那不是掃帚星嗎?”蕭楚風說出了一個讓我很吐血的詞語。
“你的眼睛長到哪裡去了?什麼掃帚星啊。那個叫做流星。”我掙扎的地上爬起來要拯救他錯誤的觀念。
“可是我們這裡的人都這麼叫的啊?難道你們宋國的人把它叫做流星嗎。可是我不是你們宋國人,所以沒必要跟著你們把他叫做那個什麼流星的。”我企圖拯救他那個完全錯誤的觀念,可是他好象完全不能夠接受耶。
“這和是什麼國家沒有關係的,大概只有我的故鄉的人那麼叫它呢。”繼續說服。
“那我也不是你的故鄉的人,不就更沒有必要這麼叫了嗎?”我這個理由好象是完全錯誤的,導致他更加有理由拒絕我的建議了。
“有必要有必要,完全有必要的啊。”我已經完全忘記了我的初衷,心裡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說服他,至於為什麼要說服他已經不重要了,去記得以前有那麼一句話叫做結局似乎不重要,重要的是過程。但是現在在我看來沒有結局,那要過程做什麼?
“那可不可以請教姑娘到底有什麼必要呢?”蕭楚風有瀕臨暈倒的感覺。
“誒。。你看啊,流星只有兩個字,你那個掃帚星卻有三個字,多費事啊,是不是?還有明顯我這個顯得比較有詩意吧。是不是啊?”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是完全不是這樣的表情,臉上明顯寫著:你敢說不是試試。
“誒。。。姑娘說的有理。。。”蕭楚風只好硬著頭皮說胡話了。
“有理吧有理吧。再告訴你一個秘密哦,看到流星的時候如果能夠對著它許三遍你的願望,願望就能實現哦。很神奇吧。”我開始得意忘形起來。
“哦?那麼剛剛姑娘是在許願嗎?”蕭楚風似乎終於明白了我剛剛的奇怪舉動。
“是啊。下次你看到的時候記得要許願哦,什麼願望都能實現的呢。也許。。。”我極不肯定的加上了最後兩個字,表示本言論最終解釋權歸本人所有,來撇請關係,免的他到時候許了個完全不切合實際的願望無法實現來找我算帳。
“也許。。。”蕭楚風差點笑出來,“那麼姑娘到底許了什麼願呢?”
“怎麼能告訴你,告訴你就不靈了。”怎麼能告訴你說我的願望是讓雲龍當上你們遼國的皇帝呢。
“是這樣的嗎?這麼說起來你的故鄉還真是個奇怪的地方啊,敢問姑娘到底是哪裡人啊?”蕭楚風的這句話的意思其實就和最近在論壇上常常看到的那句:樓主你是火星來的嗎?是同一個意思,只是由於時代的不同人們的表達方式有所不同而已。
“我的故鄉是一個既遙遠又很近的地方,總之是一個你永遠都不會知道,也可能到達的地方。”我故做深奧的說道,儘量避免直接提到我的那個根本不可能出現在這個時代的故鄉。
“天下有這樣的地方嗎?”蕭楚風明顯以為我在逗他玩呢。
“天下沒有,但是天上有啊。我不是告訴過你嗎,我是仙女啊,當然是從天上來的啊,連這點基本知識都沒有嗎?沒有夢的孩子!!”我假裝掩面嘆息道。
“誒。。。”聽見我第N+1次使用這個理由打算矇混過關,蕭楚風無限無奈。
“和你扯了怎麼多,看星星的心情都沒有了,我去睡覺了,神仙看到你都覺得很累啊。罪過啊罪過啊。”我站起來拍拍PP上的塵土和雜草什麼的,往我來的那個帳房走去,回頭看到蕭楚風依然坐在那裡看著天空若有所思的樣子。
“哼,裝深沉啊?”我沒趣的徑直回房間睡覺覺去了,你就在這裡裝一輩子深沉吧,敢不理會我。
蕭楚風過了好一會兒,才定定的回過頭來,看看那已經沒有了人影的黑夜。目光好象要穿透著一切的黑暗一樣。讓人想起了一種也是在黑夜中用這樣的眼神四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