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8226;日&;#8226;外&;#8226;西湖
嫦娥一行坐在遊船上,玩水嬉皮。
岸上,20幾歲、*倜儻的李秉綬,漫步堤岸,觀賞風景。
船上,麻姑瞄了李秉綬一眼,“玉兔,想出嫁嗎,我幫你找個女婿。”
眾仙姑笑。
玉兔向麻姑洑水,“不知羞、不知羞!”
麻姑:“你別假正經,瞧,你的情郎來了。”
眾仙大笑。
玉兔:“我撕你的臭嘴、撕你的臭嘴。”
天突然下起雨來了。
李秉綬抱頭跑到船前,“船上主人,天落大雨,行個方便好嗎?”
麻姑把手一招,“上來、上來!”
李秉綬就飄上船來了。
眾仙姑驚叫:“唔!”
李秉綬進了船艙,“哎呀呀,多有打擾,不好意思。”
麻姑取出香帕,“來來來,擦個臉吧。”
李秉綬接住香帕,頓時呆住了。
麻姑:“怎麼,不認識。”
李秉綬回過神:“哇,一船的大美人,學生是在夢中嗎?”
麻姑:“那你擰擰自己的脖子,痛不痛。”
眾仙姑發笑。
李秉綬拱手道:“讓諸位姐姐取笑了。”
麻姑:“喂喂喂,酸秀才,這裡還有沒結婚的姑娘,你怎麼都叫姐姐。”
眾仙姑又笑。
李秉綬:“哦,學生這廂賠禮了。”
麻姑:“先生貴姓?”
李秉綬:“學生姓李名秉授,字芸圃,江西臨川人氏,今年二十有……”
麻姑:“得得得,我又沒查你的戶口。你一個人在湖邊盪來盪去幹嘛,會情人?”
元女取出香帕,拍了她一下。
李秉綬:“不不,學生原在工部為官……”
麻姑:“工部是幹什麼的?”
李秉綬:“就是專管水利的。”
眾仙:“哦。”
麻姑:“原來你是來西湖檢視水情的,我還以為你在等情人呢。”
元女又用香帕拍了她一下。
李秉綬:“姑娘誤會了,學生已辭去官職,如今乃一介布衣,學著大旅行家徐霞客模樣,周遊四方啦。”
麻姑:“你倒有閒情逸致啊。”
李秉綬:“今日幸會,敢問姑娘芳名。”
麻姑:“你不是說一船大美人嗎,這是我大姐西施,這是我二姐昭君,這是我三姐貂蟬……”
元女又用香帕拍了她一下。
麻姑:“我是貴妃,這是五妹妲己。”
玉兔:“你才是妲己!”
眾仙又笑。
麻姑:“你不是妲己是誰?”
玉兔:“我什麼也不是,我就是我!”
李秉綬:“啊,這五姑娘真有個性啊。”
元女:“得了、得了,倆個瘋丫頭,跟猴似的,還貴妃呢。”
麻姑:“貴妃醉酒,我不貴妃誰貴妃。”
元女:“燕瘦環肥,當個趙飛燕還差不多。”
麻姑:“對,我是楊貴妃,玉兔是趙飛燕,呸!”
眾仙姑再笑。
李秉綬也笑了,“有趣、有趣。”
織女:“李先生,天已放晴,請自便吧。”
李秉綬:“咳,良宵苦短,學生有個小小的心願,懇請眾姐姐、姑娘成全。”
麻姑:“嘿,我不要你買單就便宜你了,你還要提要求!”
李秉綬:“天涯芳草,難得一聚,眾姐姐如有不棄,學生到天然居宴請諸位如何?”
麻姑:“去去,有吃不為輸,不吃是個豬。”
玉兔:“我不去,吃人家的嘴軟,拿人家的手軟,誰知道他安的什麼心。”
李秉綬:“姑娘放心,我看你們,氣質不凡,絕非俗子,學生平生,就愛結交才藝雙全的人啊。”
玉兔:“我啥也不會,你別在灌迷魂湯。”
麻姑:“哎,你怎麼不會,你的茶藝,天下無雙。”
李秉綬:“啊,哪學生就更要見識、見識了。”
麻姑:“去啊,西湖糖醋魚,趙飛燕同志,還有你的西湖龍井茶呀!”
元女:“瞧這瘋丫頭、傻丫頭。”
李秉綬:“眾姑娘,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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