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不明白他的做法。
“我再說一遍。”
跡部堯微笑著彎起唇角,淺色迷人的眸子裡沒有半點驚慌的情緒:“我同意讓出董事長的位置,我同意離開跡部家。”
“……”
“……”
這一次,跡部悠樹和泉緒澤都沒有說話。
最先打破屋子裡沉寂的還是跡部悠樹,少年的唇角抿著,玫瑰色的唇瓣有些蒼白,眼睛死死的盯著跡部堯:“表哥,你想清楚了?”
“如果我沒有想清楚,就不會來到這裡。”
跡部堯說著便站起身,不去回頭看跡部悠樹發黑的臉色,同樣避開了泉緒澤冰冷的視線:“記者招待會你自己想辦法,我有點事要先離開。”
“……跡部堯!”泉緒澤想抓住男人的手臂,卻被對方輕巧的躲開了。
那雙淺色的眸子裡沒有任何的掙扎和迷茫,透明的薄唇微啟,甚至只是輕輕的對他說了一句話。
“這是我的決定,泉。”
跡部堯最後看了泉緒澤一眼,便在對方快要殺人的目光下慢慢走出了這個沉默冰冷的長廊。獨留下黑髮的男人獨自站在門口,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收攏握成拳頭。
泉緒澤的拳頭抵在冰冷的牆壁上,關節處已經開始泛出不正常的青白。
什麼叫你的決定?決定放棄責任,決定退縮嗎!
你到底在想什麼……堯……
◇◆◇
在東京某處山林,即使天氣已經完全放晴了,但別墅中的低氣壓也一直狠狠的籠罩在冰帝青學眾位正選的頭頂上。
忍足侑士聳聳肩,無視青學眾人投來的求助目光,表示自己也沒有辦法。
鏡片地下的眼神微移,望向了那個低氣壓最嚴重的視窗。自家部長大人正一臉不爽的坐在沙發上,翻著手裡的羅馬文書籍。
“我說,忍足你想想辦法啊……”
“跡部都這樣子好幾天了,我都不敢隨便說話了……”
酒紅色碎髮的少年嘀嘀咕咕的在忍足耳旁小聲說話,大大的貓瞳滴溜溜的轉到自家部長那裡,又顫抖著肩膀縮回來。
嗚嗚,誰惹到他們的部長大人了?表情太可怕了……
這哪是和宿啊……簡直是心理承受能力訓練營!
狹長的紫灰色眸子裡滿是壓抑與不耐煩,眾人都只好乖乖的縮在自己的角落裡,時不時拿眼神亂瞄。
而跡部景吾依舊安靜的散發著他的低氣壓,翻著手裡的書籍。
……
然而,打破一屋子沉寂的卻是某大爺的手機鈴聲。
跡部大爺翻著書的手頓住了,連帶的眾人的呼吸也頓住了。
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