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注意自己的樣子已經儼然是一名熱戀中智商成負值的人……
跡部堯望著不遠處運動場上的青春飛翔,卻不知道自己成熟內斂的氣息成為周圍多少雙眼睛的焦點,包子爹摸摸自己的臉頰,又捏一下自己手臂上的肌肉,神經質質的擔心著無聊的問題。
……
然而,煙色碎髮俊美的男人臉上迷糊的表情只持續了十幾秒,便被迎面走來的身影倏地僵住了神色。
跡部堯手指微微收攏,漸漸眯起了那雙淺色的眸子。
他本以為第一個找到義大利來的人會是股東會的頭目,卻沒想到會是他?
朝他走來的青年摘下了自己的茶色墨鏡,露出那雙純黑的眼眸。同樣煙色的碎髮被和熙的微風吹拂著,露出白皙的額頭。
跡部悠樹的臉色不太好,甚至算的上蒼白,形狀端麗的玫瑰色唇瓣也變得透明瞭起來。
青年勉強勾了一下唇角,朝他露出一個笑容。雖然跡部堯覺得那個笑容……更像是想哭出來的小孩子最後的忍耐。
“表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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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在東京見面的那次一樣,跡部悠樹又一次指定了一家甜品店。
只不過,這次的青年並沒有上次的盛氣凌人,反而帶著一抹委屈與落寞,只是用銀質的湯匙不停的攪著杯子中的冰激凌,很久才慢慢的吞下一小口。
跡部悠樹小口小口的吃著自己面前的冰激凌,像一個乖巧的小孩子。時不時抬起頭看一眼跡部堯,彷彿怕他在下一秒就消失一般。
直到整杯冰激凌漸漸融化,跡部悠樹才放下了勺子,抬起頭看他:“不和你的口味嗎?咖啡。”
“沒有,我常常會喝這個。”
跡部堯終於拿起杯子,微微啜飲著裡面香滑滾燙的藍山咖啡:“悠樹,你願意和我談一談嗎。”
跡部堯努力的放柔和聲音,眼前的青年似乎受了打擊一般,黑瞳一直盯著他,端麗的唇瓣也變得蒼白。
看來這一次,是否是他的懲罰太過分了?
畢竟,二十出頭的年紀,正是年輕好奇心、好強心旺盛的時期。跡部家含著金湯匙出生的孩子們更是如此。
“我也有一些話,想和表哥談。”
煙色碎髮的青年點點頭,修長骨幹的十指絞在一起,垂下的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