計會再次找機會襲擊的。”
“嗯嗯,我也是這麼想的。所以,我打算等會回府向夫人申請禁足令,禁大人的足,這幾日把他鎖在房裡,不讓他到處亂跑。”燕離連連點頭,道。
“哈哈,燕捕頭真是翹兒肚裡的蛔蟲,我正有此意呢!”楚翹兒開懷大笑,道。
燕離見她難得露出久違的笑容,也跟著輕輕笑了一下。
兩人對視著,又笑了好一陣才停止。
一直壓在心頭的重鉛,彷彿也因這笑聲輕了許多。
回到柳府,燕離將柳司卿路上遇襲的事與柳夫人講了,柳夫人又驚又恐,急忙調動了衙門近一半的捕快駐守,將飛雲閣包圍得如鐵桶,連一隻蒼蠅也休想飛進去。
柳司卿的一日三餐,都由楚翹兒送去,拉撒都用房裡的夜壺解決,不準踏出房門半步。百里紅霜也被關在書房裡,由四喜照顧起居。
與美人僅有一牆之隔,可卻見不著面,柳司卿鬱悶得要死,每天睡也睡不著,茶喝著沒以前那味兒了,飯也沒有胃口多吃了。
這幾日,燕離則帶領其餘的捕快,忙著全城搜捕逃犯,每個角落都貼滿了通緝犯的畫像,只期早日將逃犯緝拿歸案。
柳司卿這段日子特別難熬,又不許出門,又沒人陪他聊天,悶得簡直快發黴了。
一會兒好想念良品鋪子的核桃酥,王婆家的糖炒栗子,曹老頭的滷雞腿雖然可以叫楚翹兒買,但打包回來吃的總缺了些氣氛一會兒又惦記怡翠樓頭牌哼的曲,萬福班臺柱子唱的戲,越想吧,就越是心癢難耐。
才安分兩天,柳司卿便坐不住了,腦筋一轉,想出了個餿主意來。
第三天,清晨。
“來人,本官,本官肚子疼”柳司卿捂著肚子在地上打滾,裝出十分痛苦的樣子來。
門外的捕快聽到動靜,忙開鎖進來檢視。
“大人,你怎麼了?”捕快毫無戒備地靠近柳司卿,將他扶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