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稱,灌腸。”
“…………”
拉了那麼多次,不灌腸怎麼行。泓引門主可是個很愛乾淨的人。
夏緲撅著屁股不敢反抗,只能拍水以示憤怒:“這麼嫌棄,那你就不要給我吃那種藥啊!”
“就算不吃,你也要灌腸。”
“那上次為什麼沒有?!”
“呵呵,我倒想來著,你那麼飢渴,扯都扯不開。”
“…………”沒臉見人了。
結束這項讓夏緲非常羞恥的活動之後,泓引隨便披了一件衣服把夏緲抱出來,夏緲全身光溜溜被他抱在懷裡……
捂臉,沒臉見人了。
細緻的給他檫乾淨水,裹了一條浴巾,往床邊走。全過程夏緲羞恥捂臉。
然後,泓引親自給他穿衣服,奇怪的是,貌似泓引沒有給他穿內衣啊,夏緲睜開眼睛,垂眼看了一眼。紅豔豔的嶄新一套喜服已經穿在身上了。
他抬頭:“就這麼穿?”
泓引點頭:“對。”
夏緲轉頭去看銅鏡裡的自己,披著紅衣,因為洗了澡,頭髮是溼的,泓引已經把它擦到不會滴水的程度,那身喜服,衣領有點開,恰好露出白皙鎖骨,袖子長長的,兩隻手都藏在袖子裡,衣服上的花紋看起來是和原先那套一樣的,可是又有些地方好像不太一樣,衣襬層層疊疊,鋪了整張床,夏緲坐在正中央,眼神溼漉漉的,無辜迷茫,蠢的要死的表情。
看了半天,夏緲還是沒弄清楚那點不一樣究竟是哪裡不一樣,握著袖子一直研究。泓引也不點破,手一揮,熄滅了多餘的蠟燭,只留了鴛鴦喜燭靜靜燃燒。
然後湊到夏緲身邊,挑起夏緲下巴。
夏緲一臉狀況外,困惑的望著他。微不可聞的嘆了一聲,泓引去親他嘴唇。這是第一次,他主動親他。夏緲眨眼,再眨眼,默默的,伸手抱住他。
咳咳,你們知道的,接下來就是那個啥。
……………
“不、不用脫嗎?會弄髒的。”夏緲擔憂。
“不會。”泓引給予肯定回答。
這是門主大人的固執,他想,今天是新婚夜,當然就要穿著喜服做,於是不準夏緲脫。夏緲不希望被弄髒,這樣的話就只好用一種夏緲認為羞恥的姿勢——坐在泓引身上。
利用潤滑膏已經充分潤滑好hou ting,夏緲漲紅著臉,俯下身子趴在泓引身上,說什麼也不敢坐起來,他不主動進入,那就只有泓引幫他了。掐著他的腰,一點一點往下沉,夏緲的腦袋趴在他頸邊,泓引聽到他小聲的哼哼。
待進入的差不多了,泓引抱著夏緲的背慢慢坐起來,隨著姿勢的變換,進入的更深,夏緲咬著嘴唇還是抑制不住的哼哼。
兩個人都坐著,這給夏緲降低了一點羞恥感,不過還是緊緊抱著泓引的脖子。大紅喜服垮到肩膀以下,露光了整個脖子和肩膀,還有頭髮散在肩頭,他這種露一點又露不完全的樣子特別容易勾動某人的yu huo。
泓引沒怎麼大幅度的動,是在等他適應。夏緲看著袖子,又糾結在這件衣服的‘不一樣’上面,他嘟嘟囔囔的:“這件衣服怎麼怪怪的?”
泓引見他有時間分心在這個上面,開始動,順便解他的疑惑:“因為這是一套女裝。”
“咦?!”
“本來想拜堂的時候也讓你穿這個的,可是又一想你身為一國王爺的尊嚴,還是給你穿的男裝。”
他說謊。明明是看這套喜服穿著太誘人,才讓他穿那套從脖子到腳踝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的男士喜服的。還有一點,前面說過了,這是門主大人的固執,哦對,你也可以說是他的惡趣味。夏緲本身就長得缺根筋,清清秀秀的,穿起女裝來絕對會有意想不到的效果。更別說在新婚之夜讓他穿著喜服和他嗯嗯啊啊了。
咳咳,所謂,悶騷嘛。
折騰啊折騰,第二天理所當然的夏緲起不來,泓引陪他多睡了一個時辰,看他這樣子一時半會兒別夢想他起得來了,洩氣,爬起來自己一個人孤單寂寞的去吃早飯。小玲兒一時還沒習慣自家王爺已經嫁了的事實,還想去看看他,泓引涼颼颼的撇了她一眼,她才想起來,瞬間後退數步,咬著小手帕嚶嚶低泣:“門主我錯了。”
小銀子默默遵從門主的吩咐給夏緲留飯。
小金子仍然是躲在暗處拼命降低自身存在感,不過這次他不無聊了,因為有司城陪他。現在想起來都太感人了,自從那一天兩人不打不相識之後,司城這孩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