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雪豔笑著說:“沒什麼,他們是我的父母。”
“你父母?稱自己的父母為狗男女?”
“我父親在我很年幼的時候就死了,臨死前把我和我母親託付給了我現在的繼父。”
“那你應該感激你繼父才對,居然還罵他!”
吳雪豔苦笑了一下,她不想跟許心解釋什麼,她懶得向外人提起她的繼父。吳雪豔撇開這個話題說道:“我和你出來吃夜宵,你女朋友知道了不會不高興吧。”吳雪豔想到了馮慧慧平時一副趾高氣揚目空一切的樣子,感覺自己今天是在對她的那副尊容的報復,不免有些竊喜。
許心說:“我和同事吃夜宵她會說什麼話?”許心說著乘勢摸了下吳雪豔的手。
吳雪豔沒把手拿開,只是由著他。許心說:“既然你不肯回家,我也不想回去,那我們去酒店開個房間如何?”
“在我們酒店?”
“你傻呀,這座城市就咱們那一家酒店?”
吳雪豔會心地笑了,她今天準備由著許心擺佈。
兩個人在外面的大排檔上吃了些夜宵,然後就找了一家酒店開了間單人房,那家酒店的服務員居然沒問他們住幾個人。
許心一到房間就*洗澡,並且要求吳雪豔一起洗。吳雪豔看著許心身上的肥肉有些厭惡,她想到了江楓襯衣裡裹著的男性的結實的身體,吳雪豔說:“我剛洗過,在江楓的房間裡洗的。”
“江楓?你把他拉下水了?他可是咱酒店守身如玉的第一大痴情男子。”許心有些醋意地看著吳雪豔。
吳雪豔白了眼許心,然後一件一件地脫著自己的衣服說道:“我把他拉下水了還會跟你出來?”
許心見到吳雪豔雪白的身子只剩下胸罩和*了,他已等不及她自己脫,走上前一把把吳雪豔抱上了床。。。。。。
第五十二章 挨宰
許心做完事後就去洗手間洗澡,吳雪豔則光著身子坐在床上,她從自己的包裡拿出一個紙包,和一張錫箔紙。吳雪豔把紙包裡的粉末狀東西倒在錫箔紙上,把錫箔紙捲成筒狀用打火機點燃。她把頭靠在枕頭上,閉著眼睛似乎很享受。
許心洗完澡走了出來,他看見吳雪豔這個樣子很是吃驚,他知道自己今天遇到麻煩事了。許心有些底氣不足地說:“你怎麼抽這個?你知道這個會害人傾家蕩產的。”
吳雪豔瞄了眼許心,然後說道:“傾家蕩產?我沒有家哪來的傾家?”
“你父母的家不是你的家?而且你還那麼年輕,你吸上了這個不是害你自己一輩子嗎?”
“我父母家?我那個可惡的繼父,沒有他我會走到今天這個地步?我還有一輩子?我都不知道我自己現在是活著還是死了。”吳雪豔說話的表情讓人琢磨不透,是憤恨還是哀傷?也許兩者皆有。許心一時不知如何是好,很惶恐地站在那裡看著吳雪豔,好像是等待著她的審判。
吳雪豔鄙夷地看著許心說道:“你是準備在那裡站一夜呢,還是上床來睡覺?”
許心看著吳雪豔光溜溜的身子,他已經沒了勇氣再去碰那個身子了,許心說:“不了,房錢我已經付了,你一人睡吧,我走了。”許心說著拿起地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套。
吳雪豔冷冷地說:“別那麼急著走,給我留下點錢,你也知道我吸這個需要錢。”
吳雪豔的話冷得許心感覺自己似乎掉進了冰窖,他禁不住心頭一陣寒悸,話語中也有了顫音:“你,你要多少?”
吳雪豔伸出一隻手說道:“五百。”
許心有些不願意地說道:“那麼多!你搶錢啊!”
吳雪豔冷笑了一聲,說道:“如果是江楓我可以一分不收,但你不行。”
“為什麼?”
“為什麼!你自己照照鏡子看看你那副德性!收你五百已是看得起你了。”
許心從皮夾裡拿出五百元丟在桌子上準備走人,吳雪豔說:“回去告訴你家馮慧慧,她和他們的財務部經理秦遠幹得那麼點事別以為沒人知道。”
許心一頭霧水,問道:“他們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了?”
吳雪豔說:“我小姐妹在桑拿做事很不容易,拿點小費還要交給酒店提成。那小費是不入財務帳的,多拿少拿沒人知道。那個秦遠對我小姐妹很是扣剋,卻把上交的小費放進自己口袋裡。我不知道你家馮慧慧有沒有份私分那筆錢,但是她現在是財務主管,這事鬧起來她也脫不了干係。”
許心聽了趕緊說:“這事我沒法管,那個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