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挑明瞭。
林遠哈哈一笑:“你有主意?你一個秀才當真以為作幾首詩,畫幾幅畫就能左右官場?本官是想升官不假,天下的官員誰不想更登一層樓?本官自認為為官還算端正,也頗有官緣,不過朝廷的排程豈是我等能夠揣測的。”
劉起與秦濤早就知道林遠有此一說,怕的就是他不這麼說,只要他肯聽,就有門兒。劉起從書架上抽了一本《論語》走到桌邊坐下,一邊翻看著《論語》一邊學那童子唸書時搖晃著腦袋說到:“秀才不出門,能知天下事。這為官與畫畫其實道理一樣。”
“荒唐,官道深邃,你沒有當過官自然不知道為官之難。”林遠顯然不贊同劉起的話,出言反駁。
“增一分則太肥,減一分則太瘦。畫畫講究的是個筆墨均勻,神態自然,能畫得一幅好畫之人便是去為官也不會差到哪裡去,官道講究左右逢園、綿裡插針、見逢就鑽、拍馬溜鬚。。。”
“住口。你這分明是汙衊朝廷命官。”林遠聽劉起說的越來越不像話,只是身入官場多年,這些東西明裡暗裡也見了不少,心知劉起所言非虛,不過哪有人當面說這些話的,聽著也刺耳啊。
劉起把《論語》收入懷中,說到:“林大人是明白人,我與你直說了吧。林大人為官十三年,自然是結交廣闊,恐怕在朝中也有認識的大官。按道理說,要升個一品兩品的也不算難事,林大人身在其中難以明眼,也是人之常情(奇*書*網*。*整*理*提*供)。小民置身事外,自然是另有一番看法,不知道林大人可願意一聽?”
林遠被劉起說進了心窩子裡,雖然臉上有點掛不住,也想聽聽他的看法,點頭同意。
“林大人這些年只顧了安分守己,保住知府這個位置,缺了一份衝勁兒。林大人悶心自問,知府任上大人何曾做過一件大的功績?沒有這些,就是結交滿天下,人家也難為您使勁兒不是?”劉起衝林遠眨了眨眼。
林遠頓時醒悟,這些年自己小心翼翼就是怕被上面查出點問題,現在看來還真是如劉起所說,當下對劉起另眼相看,叫人看了茶,又問到:“劉秀才可有辦法?”
劉起喝了一口茶說到:“不錯,林大人家的茶葉也比別處要好喝多了。”
林遠心中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