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我靠!這就是老子的理想啊,欺行霸市,吆五喝六,舉手投足能定天下大勢。看那趕車的兩個中年人,難道是練有傳說中的嫁衣無相神功?或者是粘衣十八跌?才一個接觸,那麼多人都被頂了回去。劉起頓時堆起一臉崇敬,心裡卻暗自打著算盤“這丫頭無論如何要結識一下,剛才的猜測要推翻了,恐怕是個二品大員的女兒。幹~這回碰到大魚了!”
劉起正要說話,那小姐卻先開口了,微笑著跟劉起說到:“你怎麼知道我是藩臺的女兒?”
。。。。。玩我?劉起臉色微紅,不過馬上恢復了正常。這丫頭看來是想演示自己的身份,憑剛才他那兩個車伕的架勢,地方官員怕是沒有這個氣派,怎麼也是個京官兒。搞不好就是哪部的尚書!不過既然人家不願意說,咱也順著她來,遲早被我套住了,嘿嘿!
“呃!這個。。。既然話說到這個份上,我就不隱瞞了,其實我就是東方朔第二十一代單傳弟子劉起,從小熟學周易相面之術,只可惜學藝不精,見笑,見笑了!”
既然你們覺得我有趣,那我就再有趣一點,哈哈!反正吹牛不花銀子。
小五在旁邊聽的瞪大了眼,回過神來就想笑,還未開口,腰間嫩肉被劉起狠狠的掐了一把,痛的他倒吸一口涼氣,差點滴下眼淚,退到一旁猛揉痛處去了。
“你就是劉起?”小姐美目一亮,問到。
“如假包換!”劉起被問的呆了一下,但是馬上回過來抬頭挺胸的答了,看來老子名頭還挺大,到處都有認識的人。可惜今天身上沒帶碳筆,萬一跟我要簽名怎麼辦?
“你是東方先生的弟子?”小姐這次就是笑著問了。
“第二十一代!”劉起面不紅氣不喘,反正大家都知道我吹牛,既然吹了就繼續。
“呵呵,你怎麼不做縣令了?”小姐沒有糾纏他吹牛的事實,到是對他在這裡感到新奇,當初在京裡看到兩江總督嚴蔬蒿參劉起的摺子,那裡面寫的什麼工會,公交車,報館,票號,可勾起了她的興趣,想不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他了,而且他的詩詞也別有一番韻味,那首《水調歌頭》自己還親自默寫了,放在房中,時常拿出來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