態了。
“都是大海他在吹捧我,我真的只是個一般人,和韓莊你比差遠了,不過如果你真的誠心想和我交朋友,我想你應該不會介意吧?”李青依然是滴水不進地說道。
“哈,你這個小子倒是真的有點意思,這個朋友我交定了。”韓莊啞然失笑,然後一手搭在後者的肩膀說道。
宴會的客人已經走得七七八八。
“很高興各位來參加琬然的生日晚宴,今晚的宴會就此結束,感謝大家的到來。”此時,謝琬然的聲音忽然響起:“有興趣來參加琬然畫展的朋友們,請隨我前來。”
“好了,我們得去參加琬然小姐的畫展了,韓莊我們就此別過吧。”聽到這個聲音,李青松了一口氣,站了起來。老實說,他覺得這個韓莊有些讓自己看不透,頗為難對付。
“哈哈,雖然我不太懂畫,但也想去看一下,我們一起去吧。”殊不知韓莊卻是又笑著說道,他還自來熟地招呼潘大海:“大海,我們走。”
“那就一起去吧。”李青臉上僵了僵,但也只得無奈說道。怎麼說韓莊也是主動來交朋友的,並沒有惡意,反而有著共同的敵人,所以他也不好拒人千里。
畫展是在一個大廳中舉行,在李青等人來到的時候,一些畫作已經是掛好。
“這些畫大部分是琬然所畫,還有一些是琬然所收藏的,請各位不吝賜教。”謝琬然巧笑嫣然,大大方方地介紹說道。
“琬然小姐真是丹青天才,所作之畫都是生動傳神,栩栩如生。”
“不錯,想不到琬然小姐不止是在武道上天賦極高,而且在丹青之道上也有這樣的造詣,實在是佩服佩服。”
“要我看,琬然小姐你的畫和一些道士所畫也是相差無多。”
“最主要琬然小姐生得如此漂亮,還多才多藝。”
謝琬然的話音一落,頓時在下方便是有著一陣陣稱讚之聲響起,有一些甚至都將謝琬然奉承為天上有地上無,極盡讚美之詞。
而李青此時也開始是去瀏覽著眼前的一幅幅畫作,他在丹青之道上的確也研究過一段時間,他看得出謝琬然畫的的確是不錯,但也僅僅只是不錯而已,遠沒那些人吹噓的厲害。
特別是他看到了其中有一副是傳說是道士所作的畫。
這道士所作的畫,即使是在畫廊之中也是掛在貴賓區,他並沒有機會見過,現在還是第一次看見,一見之下,頓時便覺得謝琬然的畫要相形見絀了,就是他也要自愧不如。
“這道士的作的畫的確是蘊含著一種特殊的道韻,這一副應該還是一般的道士所作,所含的道韻不高,但已經不是凡作了,豈是我和謝琬然的畫可比的?”李青看著這一副道士的畫作,心中暗暗想道。
這是一副看似普通的山水圖,但一看之下他竟然覺得那山上樹木在被吹拂,那山下溪水在流淌,甚至能影響到整個人的精神,一看之下精神奕奕,很是神奇。
這就是道韻的存在作用,可以讓一副畫變得真正生動起來,並且擁有特殊的效果。
“這只是普通道士畫的畫就有這樣的效果,那如果是一些厲害的道士畫的畫,難不成還會化實不成?”李青心中不禁震撼,暗暗聯想起來。
這也是他現在的眼界決定的,他雖然聽說過道士也有分級,但具體的分級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凡是道士都是被傳得神乎其神,地位比起武者要高上許多。
“李青,你看起來好像還挺懂畫的。”這時候韓莊見李青看得入神,走了過來說道。
“只是我平時也有作畫的愛好而已,並不敢說得上懂。”李青謙虛說道,不過他在看了道士的畫之後,的確是感覺到了自己的渺小和淺薄,之前一副畫賣出五百兩的自豪也減淡了一些,並且在畫道上似有所感。
“希望有機會能看到你的畫作。”韓莊對李青顯得更感興趣,明明對方表現出的實力並不高,但他總能敏銳地感覺到後者的身上有著一種謎一般的氣質。
“李青,不知道你對琬然的畫怎麼評價?”也就在這時候,今天畫展的主人謝琬然忽然微笑著向李青走了過來。
而隨即一道道或好奇或不解的目光,便也落在了衣著簡陋、其貌不揚的少年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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