癢,坐立不安。
“沒事,沒事。他要追蹤的是我,和你們沒關係。”
呂厚安撫道:“這蠱蟲,也挺精貴的,養起來費勁,而且與施蠱人心血相連,輕易不會亂放……”
話是這樣說,其他三人還是覺得不自在,連番檢查。折騰了好半晌,沒察覺到身體有什麼異樣,他們才算是鬆了一口氣。
然後,方少白爆發了:“呂兄,你又在坑我們……”
“沒有,沒有。”
呂厚連忙搖頭,辯解道:“我怎麼敢坑你們啊,這事絕對是事出有因……巧合,對,純粹是巧合……”
“扯淡。”
方少白才不信:“早在東海,我就覺得奇怪了。你說要回南疆,探望你師父,我們信了。可是,你卻偏偏請我們一起來,而且抵達南疆之後,還說要休整一番,更把我們引來這個四方城。”
“到了城中客棧安頓了,卻突然冒出來個黎火,然後又牽扯到了不清不楚的事情……這一切,如果不是算計好了,怎麼可能這麼巧?”
方少白越說越氣,冷笑道:“呂兄,呂道友,缺德呂道人……你要是不把事情說清楚了,那大家乾脆一拍兩散。”
“你走你的陽關道,我們走我們的獨木橋,大家各不相干,好不好?”
在方少白暴起發難之時,蕭景元與燕凌雲冷眼旁觀,預設了方少白作為代表,為他們出頭。
反正,在這件事情上,他們肯定是支援方少白的。畢竟,不管是誰,也不希望自己被算計,捲入未知的事情中。
被噴之後,呂厚的表情,也青紅交加,沉默了下來。
好久之後,他才長長的一嘆,頹然坐下,捂額道:“這事,確實是我不對,對不起你們,要是你們要走,儘管走好了,我不會怪你們的……”
呂厚的語氣,充滿了傷感,渾身上下,散發悲涼之意。看起來,好像是有什麼難言之隱,卻不方便直說。
對此,方少白雄糾糾,氣昂昂的氣勢,一下子就散了大半,他感覺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有幾分歉疚感,聲音自然軟了,十分柔和:“呂兄,如果你……”
“咳!”
冷不防,蕭景元開口叫道:“少白,來吃熊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