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麗姑娘,我只不過是個冒充的巫神,你真的沒有必要一直守護在門外的。我不是沙巴庫勒,你這樣反而是讓我不安了。”
“呃……我只是做好我該做的事啊,巫神大人要我保護你,那我就要負責你的安全啊!”普麗阿依用著習慣的口氣說道。
陳夢生指了指遠去的阿布黑力道:“其實有很多事情都在改變,如果我們不能適應改變就會像他惶惶不可終日。你要是想繼續著以前的生活,那就留在他身邊保護他吧!”
普麗阿依有些糊塗了問道:“我……我不會改變啊……可……可是我不想離開你……你們啊……”
“改變自己不是件容易的事,就像你看不起月兒姑娘一樣。她有暈血症不可能和你那樣敢打敢殺,可尺有所短寸有所長你試著慢慢去了解她就會明白其中道理了。時間也不早了,快回屋休息吧。明天恐怕會很累的,你和你的那些禁護軍到時候就看我眼色行事……”
章家小姐的超度法事是按漢人的習俗操辦的,好端端的一個佳人就成了權利的殉葬品。雖然只是衣冠冢可章家小姐身份特殊,前來祭拜的人是絡繹不絕。面蒙黑巾的阿布黑力垂首靜立,阿布黑力他是章小姐指定的巫族教主理應主持法事。
來自西疆的巫族成員都齊聚烏魯木齊,大多數的穆斯林在簡單的走完過場後都各自散去了。到了最後人都走的差不多了,衝進了十幾個巫族人員圍著阿布黑力掏出了槍,可讓他們意想不到的是阿布黑力猛然間趴在了地上。從屋頂四處禁護軍不由分說的向他們開火,屋裡的人還沒明白是怎麼回事稀裡糊塗的都被禁護軍剿滅了……
趴在地上的阿布黑力扯去了蒙布頭巾露出了陳夢生冷酷的臉,陳夢生連著翻看了幾個被禁護軍射殺的人在他們的手臂都有著傷疤。陳夢生不用入夢**都已經猜到這些人都是沙巴庫勒掌控的死士,不把這些隱患清除阿布黑力的教主就朝不保夕了。陳夢生看著章家小姐幾身穿過的衣服,心裡總算有了一絲寬慰。伊人已逝唯有幫著她料理著自己力所能及的事了,投桃報李只望章家小姐來世能輪迴好人家吧……
陳夢生按照規矩為章家小姐在呼圖壁滯留了三天,就在那片被山火燒的光禿禿山頭陳夢生請人用最好的青精石刻著“天妒紅顏,魂歸故里。”的墓誌銘落款是兄長陳夢生。當天下午陳夢生就帶著奎嵐等人坐上了飛往北京的客機,奎九隆親自到首都機場來接的陳夢生。不過奎九隆的面色很難看不時的盯著月兒姑娘和普麗阿依,奎九隆從阿杜口中得知了陳夢生在西疆的一切事。雖說這兩個女人都是有著各自的難處才會跟著陳夢生,可是一想到自己的女兒奎九隆心裡還真不是個滋味……
'正文 第一百零二章 一語道破'
第一百零二章一語道破
奎九隆是場面上的人物什麼事都不會放在臉上,滿臉笑意招呼著陳夢生一干人等上了他豪華的加長賓士車裡,朝著奎家別墅疾馳而去。奎九隆在車上一語雙關的說道:“夢生啊,你們這一去可收穫不小吧?只不過男兒大丈夫行事應該當機立斷,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啊?”
陳夢生哪會聽不出奎九隆的弦外之音?拱手笑道:“奎伯伯說的極是,男兒行事就該光明磊落當機立斷,這兩位姑娘都是在新疆和我患難與共的人。如今月兒姑娘無依無靠,阿麗姑娘又是受命追隨,若是有朝一日她們能找到自己的歸宿我是不會阻攔的。”
“哈哈哈……,江山代代能人輩出啊,你能有這個想法我也就放心了。你師妹的畫像我已經派人在全國尋查了,只不過你給的線索太少了。這幾天裡就有上百個符合條件,有長的和你師妹比較像的照片正等著你去確認呢!”車上的月兒姑娘和普麗阿依雖然是不知道陳夢生和上官嫣然的事,但在奎九隆的面前還是顯得格外的緊張不安。
奎嵐搖頭輕笑道:“爸,你可把人家嚇住了啊。她們兩個都是不簡單的姑娘啊,你要是敢和月兒姑娘賭錢只有能贏她一把我就認栽。阿麗姑娘她一個人能打十個人呢,咱們家的保安不論是誰能在她面前撐住三個回合,我就算是服輸了。哦,對了,我哥怎麼沒來啊?”
奎九隆樂道:“她們兩的事我都已經知道了,你哥在西雅圖呢。公司裡的事我都忙不過來了,你這個丫頭出去了大半個月才打回幾個電話啊?唉,真是沒想到你們在新疆會遇上那麼多的麻煩,好在夢生有些本事才沒出亂子。晚上我已經給你們安排好了,把趙家那小夫婦叫來一起熱鬧下吧……”
回到了奎家別墅,奎九隆拿出了一疊照片交給了陳夢生。每張照片後面都寫明瞭上面姑娘的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