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呼,可是當他們看見陳夢生時大皺眉頭掏槍都對準了他。
“遲和鞥(出來)”有人拿著槍對陳夢生大吼道。
會說漢語的年輕人這時候笑道:“喂,你不是要找布吉長老嗎?我告訴你布吉長老只要你的命,他老人家才沒空見你呢!”
陳夢生被他身邊的兩個人押下車大笑道:“我記得我已經說過,你們要是敢耍花招那我就會不客氣了啊!”陳夢生就在眾人的驚歎中掙斷了身上的繩索,還反手把身邊那兩個傢伙擋在槍口前。陳夢生蒙著眼但是看見石屋裡裡外外一共有八個人,而且都是男的並沒有章家小姐在裡面。
“喂!你……快放開他們,要不然你會被打成肉醬的!”年輕人虛張聲勢的大喊道。
陳夢生扯開了矇眼布大笑道:“就憑你們也想對付我,你們不過就是些為人賣命的小嘍囉,我要找的是布吉擋我者死!”陳夢生最後一個死字剛落,他人就像一隻大鵬鳥帶著兩個人沖天而起勢,如奔雷的把手裡的人扔向持槍的那幾個人。那幾個拿槍的忙著躲閃一時間就亂了,陳夢生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用拳腳專打人的肩周鎖骨。往往是一招一式之中就能讓對方喪失反抗的能力,等陳夢生落地那些拿槍的**多是唧唧歪歪躺倒在地了。
“呯……”從石屋裡射出了一發子彈直射陳夢生眉心而來,讓所有人都吃驚的是陳夢生竟然像是事先料到似的,退了幾步用拳頭生生將一株水桶粗的大樹打斷。利用樹幹來擋住襲來的子彈,石屋裡各種長短槍械都向著陳夢生瘋狂掃射。
這可激怒了陳夢生,只見他疾步閃避中一聲龍吟把四五百斤的大樹朝著石屋擲去。這棵大樹的份量不亞於一個小型炸彈石屋頓時被砸塌了半堵牆壁,裡面的人都傻眼了面面相覷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能在槍林彈雨裡有條不紊的閃避,又能在一個起落之間打倒三四個人的絕對是個怪物。石屋裡的人已經放棄了射擊,只求能平平安安的不被怪物給用樹砸死……
陳夢生傲然的朝著石屋走去,指著那個會說漢語的年輕人道:“你告訴他們叫布吉出來見我,不想死的都給我滾!誰要擋我的路,誰就會和甘孜一樣!”那個年輕人完全是被陳夢生的氣勢鎮住了,嘰裡咕嚕的用維語向著石屋裡喊了幾句。過了沒多久裡面的人才陸陸續續的走了出來,陳夢生只是隨意的揮了揮手讓他們都走了就留下那個會說漢語的傢伙。
“呵呵,我說你是不是可以跟我說實話了啊?你叫什麼名字啊?布吉讓你們送死,你還傻呼呼的為他賣命。你死了除了你家裡人外,還有誰會記得你啊!”陳夢生盯著那年輕人冷冷笑道。
“我……我叫朱濤,我是在這裡的住戶。本想跟著他們弄點錢花花的,昨天布吉長老派人告訴我們去車站把你幹掉。說好事成以後每個人給我們一筆錢,他還派人去機場等你了。要是我們幾個在車站沒有把你幹掉,那我們都活不成了所以我才會把你帶來這裡。”年輕人知道自己肯定不是陳夢生的對手,乾脆就把實話全說了。
陳夢生不依不饒的問道:“被你們抓來的女人現在哪裡?你們要是得手後怎麼和布吉聯絡?”
朱濤苦笑道:“我們只是有條爛命,我壓根就沒有看過布吉長老本人。要是我們得手了就會和唐先生打電話,然後唐先生就會給我們錢的。”
“哦?唐先生又是個什麼來頭啊?”陳夢生突然想起權淑雁跟自己提起過此人,就是不知道他是幹什麼的。
朱濤哆哆嗦嗦的說道:“唐先生是教主沙巴庫勒身邊的人,他也是巫族的首號軍師。你說的那個女人可能就在他的手裡,至於在什麼地方我就真的不知道了。我已經把我知道的事全說了,你就放了我吧。”
“行啊,放你不是什麼大問題。但是我要你馬上聯絡那個唐先生,你把送到他那裡自然就會放了你。我要想殺你早就動手了,只不過是你們還罪不當死。我是什麼人唐先生沒有告訴你們嗎?”陳夢生試探著問道,要是對方已經知道自己是冒充的巫神後人,肯定不會告訴殺手自己的身份。
朱濤搖了搖頭道:“我們只知道你是殺甘孜的人,像甘孜那種人死了他的手下一定會藉機鬧事的,所以唐先生說過要是在車站沒有得手就把你帶來這裡。”
“哼!快打電話把,我倒要看看唐先生是個什麼三頭六臂的東西!”陳夢生擔心的是章家小姐,現在她在唐先生手裡肯定會更加難過,聰明人對付人的辦法通常是越發的惡毒。
朱濤拿出了手機撥通了電話,就聽見手機那頭傳出了謾罵聲。看樣子陳夢生剛才放走的人已經是向他彙報了,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