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秦一一言不合,暴起傷人。
唯有一路冷漠不言的尚明似乎已是若有所思,只是愈加的陰沉。
單婉晶早就不耐,她從不是個城府深沉的女子,嘴裡藏不住一句話,終於忍不住好奇的追問道:“喂,你說被騙了是什麼意思?難道那個女孩說得都是假話嗎?”
秦一冷笑連聲,說道:“是不是假話我不知道,但你們難道沒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嗎?那種與其年紀身份都絕不相配的沉穩、理智;若是一個剛遭逢大難的女子會有這種心思來故布迷局嗎?若作是你恐怕早就想著要回去了吧。”
“當然,誰也不能肯定她是在防範咱們,也可能是提防那些倭人跟蹤,但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女人的真是身份絕對不會是普通人,很有可能她已經猜到我們屬於哪一方。”
單婉晶貌似仍舊有些不信,疑惑的說道:“不太可能吧,她就算再厲害也不能僅從打扮上就判斷出咱們的身份。”
“如果……這並不是她第一次見到各位,或者說以前就見過其中一人的容貌,那又作如何呢?”
秦一淡淡的看了尚明一眼,迎向他的是一雙冷漠如冰的眼眸。
“萬一這一切都只是你的猜測呢,實際上並不是如此,是我們自己特意想複雜了。”
“解決的方法很簡單,只要繼續跟下去,不怕她不回自己的老窩,到時候我們再相機行事就可以了,也可以看看這個女人究竟在玩什麼花樣,桀桀,再狡猾的狐狸也逃不出獵人的手掌心呢!”
秦一嘴角突然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讓人不知他心中究竟作何打算?
第三卷
→第十四章 … 陷入重圍←
“吒!”
雲玉真一聲嬌叱,手中銅簫舞出一團燦爛的光影,周身護體真氣勃然而發,所有砍劈過來的長棍都被擋在身外。
趁此良機慌忙運轉輕身功法‘飛鳥渡’,仿若一隻靈雀般閃過再次加身的兵刃拳腳,與一旁陷入苦戰的單婉晶會合在一起,替其擋下背後襲來的鐵拳,一邊緊張的問道:“那個傢伙到底什麼幹什麼去了,若是再不回來,咱們就真的死定了。”
單婉晶也是有苦說不出,此時連擦汗的時間都沒有了,任其滑過秀美雪白的臉頰,揮劍狠狠砍在一把勁逼而至的木棍上,終於澀澀的說道:
“該死的秦一,誰知道他又在搞什麼鬼,若不是他咱們也不會被這些人追殺,哼,等他回來,本公主一定要狠狠的抽他耳光。”
這是一片低窪的開闊地,周圍不遠處就是一片不知有多大的樹林,前方一條蜿蜒曲折的道路一眼望不到盡頭,但單婉晶等人暫時已經沒有心思來考慮這個問題了,因為,除了秦一這個極端不負責任的首領外,其餘幾人都已被不知從何處出現的大量土人層層包圍,即便是這裡武功最高的尚明也只嘆獨木難支,僅能吸引大部分敵人的注意,以減輕四人的壓力。
至於好好的跟蹤為何會出現這種情況,那就要把時間回放:
話說那個在前頭的女子的‘引路’下,前後兩波人大約又走了一個時辰,終於,遠遠望去,一個坐落在平緩盆地至少有上千人的大型村落映入了眾人的眼簾!
“**,怎麼會這麼多人的,若真是這樣誇張,這仗也不用打了,即便是那些個倭人全部出馬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
於是,秦一就提出了一個很有‘建設性’的建議,而鬼使神差的眾人竟然答應了他的提議:任其一人憑藉超卓的輕功偷偷潛入地方核心,探聽訊息。
結果,半刻鐘之後眾人就迎來了這個盛大的‘歡迎會’,毫無疑問,這些面相兇惡一臉殺氣的主人絕對不會是來請他們這些客人去家裡大餐的,即便真有這種好事,那也很可能晚餐就是紅燒人肉,而材料自然不出他們幾人之外。
這些蠻人確實有些古怪,本身武技並不出色,身材卻很強壯,每一具軀體內都擁有著難以想象的巨大力量,但從其手中使用的武器就看出了本身戰鬥的特色。
基本上人手一柄近四尺長兒臂粗的黝黑長棍,單婉晶斷定這絕對是用島上一種極為沉重堅硬的黑鐵木製成的,不然,也不會連自己手中灌注內氣的鋼劍都無法輕易斬斷,每一劍劈下去也僅是在棍身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白痕。
且由於棍身勢大力沉,被他們用蠻力打下去每一擊都重俞百斤,初次交手差點把單婉晶手中的長劍磕飛,震得整條手臂發麻。
最後只得改用柔勁,把傳來的力道卸去,才勉強自保。
但伴隨著時間的悄然流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