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說過自己是英雄嗎?想要打我秦一地主意,就要有付出慘痛代價的心理準備,你這上半生害人太多,大家總算認識一場。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下半輩子就乖乖的做個‘老實’人吧!”
也不等香玉山多言,掌勁接連拍在他全身各處重要關節處。
“咔吧”之聲不絕於耳。
最後一指點出,勁氣透入香玉山的額內。
慘叫一聲,香玉山七竅血流不止,再次昏迷過去。
他此刻已經全身關節盡碎,此生再不能站起行走,生活已是無法自理。而且秦一最後勁氣轟入他顱內,縱是能夠轉醒。也必成白痴。
這次劫難雖然保得小命,但對香玉山來說如此狠辣的懲罰卻更是生不如死。
也怨不得秦一辣手,香玉山此子狡猾陰險,最擅長算計別人。
他已經失去了詢問的耐性,對待如此對手,根本就講不得半點仁慈,索性讓他後半生受盡折磨。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不管是誰想要跟他過招,大爺我全都接下就是了。
不過,蕭銑、主粲和曹應龍三家聯合攻打飛馬牧場卻是迫在眉睫,需她幫忙儘快解決,不然,以商秀珣一地之力決計沒有獲勝的把握。
心中打定主意,提上已經變成白痴的香玉山,又重新向著巴陵城門口的方向跑去。
巴陵再次成為天下人關注的焦點。
先是一個神秘醜漢夜闖將軍府,不但肆意殺害府內衛兵,切一把火把這諾大地宅院付之一炬
更在眾目睽睽之下,斬殺梁帝蕭銑胞妹,虜走他手下心腹大將香玉山,之後灑然離去。
致使梁帝震怒,發下聖旨,懸賞黃金千兩捉拿這惡賊。
卻不料此舉竟惹得拿醜漢再次發威,竟用極其殘忍的手段把大將軍香玉山能得全身數十處骨折,腦袋遭受重創,醒來後竟成痴呆。
最惡毒的是這醜漢囂張的讓人髮指,竟然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香玉山束手縛腳綁在巴陵城門口的大樹上,且脫去他身上的衣衫,裸體示眾。
之後在數百憤怒已極地巴陵軍追捕下悍然殺傷數十人,姍姍逃脫。
如此囂張的人物,如此惡毒的舉動無異於狠狠的颳了梁帝蕭銑的臉面,據聞初一聽到這個訊息,本就身後內傷的蕭銑當場口吐鮮血,氣暈在自己地殿堂中。
醜漢之名。天下皆驚!
所有人都在猜測,行徑如此囂張跋扈且有肆無忌憚的傢伙究竟是何方高人,為何以前江湖上從未聽到過這號牛X人物。
而經此一事,本是風頭正盛的蕭銑臉面大削,亦成為江湖人飯後談資的笑柄。
……
夜色陰沉中,沒有一點星光,好像整個天際都罩在一片陰鬱中。
就像是此刻張繡地心情,他本是蕭銑手下左路元帥,此刻卻被派出來對付一個殺人行兇的江湖客。
不過。最近確實比較邪門,似乎合該巴陵軍倒黴,梁帝蕭銑似乎跟那個醜漢卯上了,接連派出大量手下前去擒殺此人,但結果無一不是鎩羽而回。
那人頗為狡猾每次都隱在暗處,仗著自己功力高深卻毫無半點高手的自尊,總是選擇偷襲,趁著所有人都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大肆殺戮了一把,然後如耗子般飛速溜走。
短短十天之內。他們損失了就不下五百人。
無奈之下想要收兵回城,那就更倒黴了,這個該死的混蛋竟然潛進城內搞破壞。
先是八天前城內官員十數人被人暗殺,慘死在自己床上。
接下來五天前城北糧倉莫名起火,半倉地軍糧被付之一炬。
直到前晚那***畜生竟然摸進了蕭銑的宮內,想要割下他腦袋,幸好最後被意外進來的宮女撞破,但也嚇得蕭銑魂飛魄散。
終於再也忍不住湧上心頭地滔天怒火。
張繡到現在還清楚的記得,那天蕭銑把他叫到宮內,睜著佈滿血絲地雙眼。一臉猙獰的對他吼道:“就算是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把那天殺的混蛋給我抓住。”
望著面前地帳幕,張繡滿是無奈自語道:“聖上肯定是被氣瘋了,天下這麼大,讓我去哪裡抓人,還是先在外邊待兩天。等他的火氣消了,再回去好了。”
這次隨張繡出來的有千多人,搜尋了一天後皆是人困馬乏,除卻當值巡夜的都已去帳內睡覺。
連著突然無功的搜尋了幾天後,這些人士兵都是累極,且心中下意識的認為自己這方數千人諒他一人也不敢過來生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