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誰臭出了風聲,她們在辦公室裡私底下竟議論了將近一個月,每次說這事的時候,一個個都是一付幸災樂禍的樣子。那幾個三八,沒一個人說我是被*,只說我們是通姦。我感到特別委屈,又不是我勾引王立人,是王立人用體力征服了我,就如同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女人,碰到了一隻老虎,女人求老虎不要吃掉她,老虎就能放過她嗎?
這麼淺顯的道理,她們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她們應該同情我才對!可她們——
最可恨的是,她們竟然達成共識,說我先勾引了王立人,王立人才跟我通了奸,我真是百口莫辯。那幾個騷貨,以為我跟她們是一丘之貉,與王立人嗅味相投,王立人給她們丁點好處就主動投懷送抱,要說是王立人*她們,鬼才相信呢?由此,我悟出了一個道理:女人的嘴巴最可怕,不僅能用唾沫星子淹死人,還能巔倒黑白。
我感到特別委曲,實在是無處可說,只好對王立人傾訴。誰知王立人聽了之後哈哈一笑,然後厚顏無恥地安慰我道:“管她們怎麼想呢,她們不是仇視就是嫉妒,就好象古時候後宮裡的妃子爭寵一樣,得不到心理就變態!”
女人哪——似乎天生就喜歡嚼是非,抓住了別人的把柄,恨不能用唾沫星子把人給淹死,自己做的時候,卻希望得到全世界人的理解。
就象財務部的文員小郭,招惹了王立人又去招惹陳浩明,被陳浩明的老婆在床上抓住了,還哭哭啼啼說自己是軟弱無能被人欺,可她說別人的時候,我看她比誰都來勁;人事部小王不也一樣,小學都沒畢業賃什麼做文員,還不是仗著自己有幾分姿色,以前是靠著王立人,現在卻攀上了謝文,明明是做了見不得人的事,還為自己找藉口,美其名曰是為了生存;搞設計的小芯也不例外啊,月月拿著高薪,一年到頭卻畫不出幾張圖紙來,要不是謝武為她撐腰,早就做不下去了。
自己做錯事了,應該低調一點才對,可她們說別人的那種神態呀,真有點得意忘形。
同樣作為女人的黃英,跟她們不一樣,黃英雖然也會吃醋,可她身上有一種我們都沒有的豁達與寬容!這一點我看出來了。既然她沒有把這件事張揚出去,我就得裝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一樣,只是我心中有鬼,一旦見到黃英,就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我決定選擇逃避。
第二十七章 如父愛一般的情感
統計完了一週的銷售額,我裝模作樣夾著資料夾敲開了王立人的辦公室,一進門,正好看到王立人坐在裡面擺弄著幾個藥瓶子。
王立人的辦公桌上,並排擺放著三個藥瓶子,王立人將三個瓶子裡的藥丸倒出幾顆後,託在手心裡,張開嘴手一抬,便將藥丸拍進了嘴裡,另一隻手又端了桌子上的水喝了一口,緊接著頭一揚,就聽到“咕咚”一聲,藥丸被他吞了下去。吞下藥丸的王立人,象小孩子似的,做了一個呲牙咧嘴的表情,嘴裡還不停地念叨著:“好苦,好苦”。
我被他逗得笑了起來,走過去問他:“是不是病了?”
王立人擺擺手說:“小毛病。”說完,趕緊將藥丸扔進了抽屜裡。
既然他要回避我,我就不便追根究底了。不過說真的,王立人的臉色確實很差,以前是黑黑的面板裡透著紅色,現在卻是蠟黃蠟黃。忍不住又問了他一句:“臉色怎麼這樣差?”
王立人一聽這話,馬上不正經起來,王立人嘻笑著說:“昨晚被你掏的唄”。
我照著桌子底下的腳踢了他一下,王立人假裝生氣了,唬著臉對我說:
“再踢?再踢就搞死你!”
“你有那個能耐嗎?”
“要不要現在就試一下?”
我突然象一隻餓狼撲向了王立人,王立人本能地推開了我,我再一次反撲,王立人卻死死地拽著我的雙手不放,王立人一邊笑著把我往外推一邊對我說:“小雪,別鬧了,別鬧了,當心被人撞見”。
我頓時安靜了下來,感覺自己升騰到了半空中的軀體,又一次被王立人拋了下來,在落地的那一瞬間,痛得我無法動彈。
被別人撞見?我在心裡冷笑,那別人除了黃英還能有誰?老總的辦公室能讓別人隨隨便便進嗎?除了黃英之外!廠裡的職員誰不知道,進王立人的辦公室首先要敲門,否則的話,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
這一點連謝氏兄弟都做得很好。
當然,這條不成文的規定,是王立人殺一儆百的結果。
那是去年年底,工廠裡急著趕貨,很忙,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