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趕緊小碎步跟了上去。
那時候我們操場全都弄成了塑膠操場了,所以走起路來沒啥聲,我一直走到了曹小軍身後頭一米多的時候他才察覺到了,不過也沒啥防備,就轉身想回頭看看。
我沒給他機會,直接一個箭步躥了上去,一把捂住他的嘴,另一隻手十分迅速的將兜裡的大頭針摸了出來,用手將前頭的蓋一挑,然後手迅速的一揚,猛地往下一紮,就紮了他的大腿上了,給他疼的當時就悶哼了一聲,身子也不住的打著抖擻。
好在我捂著他的嘴,聲音沒傳出去。
/無/錯/小說 m。qulED。COM 他當時扭動著身子想反抗,我把扎他腿上的大頭針給拔了下來,然後直接抵在了他脖子上,同時冷聲說:再他媽動,信不信老子廢了你。
人在死亡面前都會心生恐懼,表現出怯弱的一面,所以當時曹小軍也嚇得不輕,身子都軟了,靠我身上,不過我用手中的大頭針往他脖子上戳了戳,罵道:操你媽,給老子站直。
他的身子又蹭的站直了,直挺挺的,有些僵硬,接著他就衝我求饒說:哥,哥,你是默哥吧,咱有話好說。
我剛才說的那兩句話讓他聽出我是誰來了,我心想正好,不用我跟他廢話了,我挺兇的衝他說:操你媽,今天算你倒黴,老子來散個步都能逮到你落單,看來這是老天給我機會弄你啊。
我說這句話就是為了迷惑他,讓他以為我是無意間撞見他的。
他咕咚嚥了口唾沫,說:默哥,默哥,那啥,其實我跟你沒有絲毫的個人恩怨,全是高三和高二那幫人指示的我啊。
我冷笑了一聲,說:是嗎,那我桌上的粉筆沫子和凳子上的膠水也是高二和高三那幫人指使的你嗎,操你媽!害老子坐了一個星期的寫字墊。
說著我的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因為那張寫字墊被膠粘的挺難往下扒的,強行扒下來凳子上也會粘著贏了的膠水,坐起來肯定很難受,所以我就沒扒,一直坐著寫字墊,但是塑膠的寫字墊太滑了,我做著坐著屁股就滑了一邊去了,坐著坐著就滑了一邊去了,給我煩的不輕,所以一提起這事,我就來氣。
說著我迅速的抬手就又往他大腿肚子上紮了一下子,這次我忘記捂他的嘴了,另一隻手只是勒著他的脖子,所以他當時就慘叫了一聲,給幾個在旁邊散步的女生嚇了一跳,接著她們就趕緊走開了。
我用力地勒了勒他脖子,又把大頭針拔出來抵在他脖子上,然後小聲衝他罵,操你媽,你再叫一聲信不信老子真扎你脖子裡。
曹小軍這會兒就求饒說:默哥,默哥,你別衝動,我不叫了不叫了。
估計我那兩針扎的挺疼的,藉著挺微弱的光,我見他頭上都是冷汗。
我緊緊的勒著他的脖子,說:今中午你們班的人去沒收我手機也是你指使的吧。
他趕緊矢口否認,說他不知道啊,我就將手裡的大頭針往他脖子上用力地一頂,給他脖子都頂破皮了,不過我把握好了力道,也就是給他把皮戳破,傷不到裡面。
不過這一下子給他嚇壞了,連忙求饒說:默哥,默哥,我錯了,我錯了,是我乾的,下次我再也不敢了。
我們鬧了這一會兒,上課鈴就響了起來,這會兒操場上也沒人了,我怕拖得久了再引起他班上的人的疑心,就趕緊問他我們寢室的毛寸頭是不是他們那夥兒的人。
這次曹小軍變得老實多了,跟我說是,黃卷毛說的讓他找毛寸頭陷害我,我當時冷笑了一聲,然後就衝他說:操你媽,你們不是要跟老子玩嗎,老子就跟你們玩到底,我不管你這次服氣不服氣,反正我話給你撩這了,下次要是老子再有啥事的話,我誰也不找,我就找你,這次先給你點教訓,下次我可就不會這麼仁慈了,當然,如果你覺得自己以後不會有落單的時候,那你就儘管來,逼急了老子,老子啥也乾的出來。
說完後我不等他說話,手中的大頭針一轉,反手握在手裡,然後猛地的往下一刺,直接刺在了了他左胸與鎖骨之間的肌肉上,他疼的又是一聲慘叫。
我連忙把針拔出來,然後將他一推,往他要上就是一腳,直接給他踹了個狗啃屎,然後我轉身就跑,就留在那裡唧唧哼哼呻吟著的曹小軍一個人。
等我跑到教學樓的時候,我見沒老師,也沒急著回宿舍,先去了趟廁所。
到了廁所之後我才見自己手上全是血,我就趕緊洗了洗。
這大頭針三四公分長,扎進人身體裡肯定得流不少血,雖說傷口可能很快就會長好,當時指定